“自从那只蜘蛛被父亲带回了家中,我次日早晨醒来就会出一身冷汗,感觉腿脚发软。“
“最关键的是,从那时起父亲所在的公司也渡过难关了,虽然仍不如从前,但也有所好转。”烛思说道。
晓阎和陆辛都明白这对于一个迷信的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一只蜘蛛换去富贵,不平等的交易往往能将愚昧之人推向欲望的深渊。
“哪怕我说过这种情况,但父母都没有加以理会而是给我炖了些鸡汤什么说补补身子就行了。”
他们不会相信一只蜘蛛会毁了孩子的健康又或者说因为他们不愿相信他们的摇钱树会影响孩子。
只要没有彻彻底底的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会进行自我欺骗。
烛思讲到这里眼睛微闭,眯着眼,略显忧伤。
“后来的后来,我妈被大货车撞进ICU生命垂危,然后撒手人寰。”烛思讲述至此,眼角泛起点点泪光。
陆辛望着悲伤的烛思,慢步上前,用手抹掉烛思即将涌出泪,轻言道:“没事,那是已经不复返的过往。”
烛思没有回应陆辛的安慰,只是继续用着略显哽咽的声音说道:“那之后工作结束,父亲就会去酒吧喝酒,回来时已是酒气熏天。”
“有一晚,父亲回来的很早,身上也没有多少酒气,只是握住我的肩膀看了我很久。”
“那一晚,父亲的卧室里不断发出异响,一直有挠墙的声音。”
“第二天,父亲里面的白衬衫并不整齐,露出不健康的红色,脸色也很憔悴很赫人。”
“晚上回来,没有酒气,但是情绪很低。”
“过了几天都是如此。”
“直到有一晚他又握住了我的肩膀,充斥着红色血丝的眼睛充斥着绝望,难受。”
“第二天,那一晚他没有回来,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拿着一包白色粉末回到家中跌跌撞撞的跑到卧室之中去了。”
“然后他越加烦躁开始殴打我,但第二天又会向我跪下道歉请求我的原谅,不断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