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鸾点头应下。
原主本就是镇国公府唯一的大小姐,府上连家丁都是通武艺的,所以,身为府上唯一的小主子身边的丫环怎么可能是普通丫环?就连原主都是精通武艺的。
只是三年前与漠北的一场大战,镇国公夫妇全都战死沙场。
不然,就是给成绍武十八个狗胆也不敢把原主欺负的直接自尽而亡。
已经有了决定,宁嫣自是不会再留下,她转身就离开了藏身之处,带着丫环打算回他们的落脚的厢房。
走了没多久,竟又与那位公子和他的仆人遇上了。
两人相距不过两米远,借着灯笼的光,宁嫣又把对方打量了一遍,“这位公子,本夫人看你有些眼熟,不知公子贵姓。”
袁景宸微一挑眉,这个搭讪方式貌似有些不走心,不过,谁让这小女子长的入了他的眼呢,告诉她也无妨。
“在下姓袁。”
宁嫣挑眉:“那许是我看错了,我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袁姓之人。”
眼前之人,怎么说呢?
学子们住在寺里大多是因为来的晚订不到好的客栈,或是手中拮据之人便会来寺庙投宿,当然,每日的吃喝也是要花钱的,但要比住客栈要省上不少。
考中之后也要给寺里捐上一笔香油钱。
可眼前之人那一件披风就要花大价钱才能制成,腰间的玉佩也非常的名贵,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才是。
跟在袁景宸身后侍候的钱福:……真是有些一言难尽呢。
宁嫣朝对方点了下头,而后带着丫环抬步离开。
徒留下袁景宸一主一仆,看着她的背影默然不语。
回到厢房后,宁嫣洗漱完毕香鸾便回来了,“小姐,那位公子一行就住在了枯竹院内。
不过,他带了八名侍卫,还有一名随从,想接近不太容易。”
宁嫣弯唇,“那就让他自己出来。”我就不了山,那就让山来靠近我。
次日子时,宁嫣睡不着抱着琴去了厢房不远处的一处凉亭,弹了一曲《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