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两人惊讶地看到秦晚狼狈站在门外,“家、家变”,秦晚这次又嗫嚅着说出溶洞里的台词。洛非花眉毛一扬,将他拉进房间,秦晚老老实实把为了找师父下午连去了数家青楼,回来后青鸾邀他同寝,结果被闻到脂粉味的事说了一遍。
纵然何百忌是有名的木讷之人,听他在如此关键时刻掉链子也是大摇其头,洛非花更是气急败坏,骂道:“你早不去晚不去,偏偏今天去,青鸾抛下面子跟你,给欺负成这样,我看你拿什么来哄!”
秦晚唯唯连声,央求道:“非花姐,这事非你出马不行,千万替我安抚那边一下。”洛非花道:“我拿什么安抚,难道我跟她说,你逛了一下午窑子,只是为了找师父,谁信?!”
秦晚赌咒发誓,说自己确确实实乃被迫应酬,虽是万花丛中过,绝对片叶未沾身,若与那青楼女子有不轨男女之事,天打五雷轰。他知道这次祸闯大了,青鸾保不住冲动下要做出啥事情,万一出走,到时玄真和若男那边也饶不了自己。再三向洛非花哀告,就差跪下求情,洛非花哼了声道:“我先过去看看,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秦晚远远躲在走廊一角,朝住的地方探头探脑,洛非花进去已经三刻还不见出来,也不知道里面二人在说些什么。他没有开神识去偷听,老老实实罚站自省,虽说有被误会的成分,但以后这些地方真是不能再去了,青鸾还好只是个中阶初期,以后若是被结丹境的玄真抓到的话......
半晌门吱呀一声终于开了,洛非花扭着腰肢走了出来。秦晚迎上去,期盼地看着她,洛非花低声道:“进去吧,小心着点。”秦晚千恩万谢目送洛非花离开,轻手轻脚走进屋内,随手将门带上时,还不忘把振雀替青鸾摘了下来。
青鸾穿着衣服坐在床边,时不时还抽抽一下,秦晚期期艾艾地想凑过去,被果断喝住“你身上好臭,离我远点!”这小店没有单独浴室,秦晚大半夜的登登登跑到公共澡堂一顿搓洗,又换了身新衣服,这才重新进门,终于没被再赶出去。
“呐,鸾儿。”
“不要叫我鸾儿!”准备这么久,被他搅和了,青鸾伤心欲绝。
“青鸾姑娘。”
不该转口的时候,他倒转得够快,青鸾又是一个枕头丢了过去,气得不想说话。
秦晚动辄得咎,一时不知如何处置,对面若是修士高人,他倒有各种法子应付,哄女孩子这块,确确实实是个白板。憋了半天,秦晚说道:“今天是我错了,以后不管有事没事,这青楼我不再踏进半步。”
对面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这道歉还是不够。
先前洛非花进来说了半天,青鸾自是知道秦晚并非做了浪荡行径。只是她心中冤苦,好不容易痛下决心,依洛非花的教导,本想在进宫前将自己给他,结果活生生闹成这样,再要面对这人,真不知脸往哪搁。
“你消消气嘛。”秦晚倒了杯水,恭恭敬敬奉上,青鸾扭过头不理他,越想越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秦晚手足无措忙取了帕子帮青鸾擦泪,见她梨花带雨那样子,可怜又可爱,心中又荡了一荡。
轻轻拭去珠泪,秦晚弯下腰望向那双美丽的眼睛,柔声道:“我错啦,认罚呀。只要你不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被他这么哄,青鸾心中又急又恼,光说不做,好歹抱着人家呀,又不好开口,重重的哼了声。
大大的鼻涕泡随着娇哼,先是涨大然后叭叽爆开,好死不死正爆在秦晚眼前。秦晚噗哧笑出声来,才笑出声便知道不妙,完了,这次又犯错了。对面人儿果然哇地大哭起来,一脚朝秦晚蹬去。
眼看就要被再次赶出房,秦晚手一抄,抓住蹬来的秀美足踝,危急之中做出了这天晚上最正确的选择,朝白花花的足背吻了上去。青鸾脚背被鼻息一冲,先是一颤,然后便全身无力懒洋洋地任秦晚拿捏。
小巧精致,如同工匠雕琢般的美足被秦晚捧在手里,嘴唇在上面狠狠印上,刚才还足以踢断颈部的力道,忽然就泄了气。青鸾呆楞着看到身前男子,半跪着捧起自己的脚仔细打量,脸上升起红云,红云转为热火,羞不自胜地想将脚抽出来。
但秦晚执拗地没有放手。纤细若无的骨骼,滑腻如酪的雪肤,嫩白如珠的趾尖,吹弹即破的掌心和以绝妙弧线弯曲着的足弓,让他这瞬间深深着迷。“不要。”青鸾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发出求饶的声音。
“鸾儿,你的脚真好看。”另一只也被他变本加利地一同捧起,足底传来细细的针扎的触感。“天啊,他,把我的脚贴在了脸上,他在扎它,逗弄它,我要死了。”羞怯和欣喜在青鸾心中爆炸,一浪又一浪的欢乐从下面激涌上来,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脚被放下,青鸾从指缝中向外偷看,和秦晚偷看过来的眼神撞正在一起。
“还、还可以继续前半夜的事么?”他怯生生的问。被放肆轻薄过的青鸾此刻已媚眼如丝香喘吁吁,听到秦晚这么问,娇弱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生我的气啦。”青鸾又摇了摇头。
虽然有些遗憾,不过得救了呀!秦晚终于松了口气,两人依偎在床上,陷入甜美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