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息时间,玄元宗那十六位金丹期强者,便已与芮姓老者等人,迅速汇合在一起。其中,一位圆脸老者,立刻就在急声道“芮师弟,对方一行是何来头,为何要将我玄元宗之人,全部阻拦于此,你等之中可曾有谁,在对方手下吃过大亏”。
芮姓老者朝张成看了一眼,见其背负着双手,正在注视着圆脸老者,且刚才并未乘援兵尚未赶到时,对自己一行人出手。略微一斟酌,便将事情经过,如实地向那位圆脸老者道出。
听完芮姓老者这一解说,又观看到在张成身旁,自己那位卢师弟其惨不忍睹模样。玄元宗这位圆脸老者,立即义愤填膺地指着张成道“张小狗,你竟敢对我玄元宗之人,下手如此狠毒,老夫若不将你那四条狗腿,也全部敲断,我赫连雄誓不为人”。言罢,御使其本命法宝攻向张成同时,闪身就朝张成奔袭而来。
在玄元宗一行即将到达时,张成便已将这位圆脸老者,其修为境界查看得十分清楚。此人在金丹期圆满境界,时间停留近三十年之久,却迟迟未能诞生出元婴,但其法力,还算得上较为雄厚,只需迈动半只脚,就将踏入元婴期大能者行列。在玄元宗这二十几人之中,其法力雄厚程度,比其他人,均要高出半筹。见其在急怒攻心时,毫无顾忌就朝自己攻来,微微一笑间,手持七阶剑形灵兵,纯阳剑法中之纯阳兴阳,随之便向其迅猛地一斩而去。
这位圆脸老者,复姓赫连,单字名雄,最近十几年间,在东北域修真界,金丹期境界强者之中,已很难遇上对手。因而,在御使其本命刀形法宝,迅猛地攻击张成同时,便又自信满满地朝张成快速飞来。此举,自然是想御使其六阶本命法宝,在将张成击成重伤后,再顺势将其身体拘禁住。然后,便可用张成对付卢师弟时,其同样之手段,好好地将张成炮制一番,只有如此这般,才可解其心头之恨。可正当其在得意地无限遐想着时,其本命刀形法宝攻击途中,却突然被一道厚重剑芒所击中。因遭受到严重损毁,从而令卢姓老者喷出一口鲜血,正当其被惊醒而停止遐想之际,接连又有两道犀利厚重剑芒,已迅猛地朝其攻击而来。受到如此迅猛攻击,就连其随手所取出一面防护盾牌,尚未来得及挡在身前,身躯便已被一道厚重剑芒,一闪而划过。
只是在转瞬间,已方修为境界最高,本领最强之赫连雄师兄,就已被对方那位年龄最小,修为境界最低之张姓青年所斩杀。玄元宗二十几位金丹期强者,不少人其脸上,立即就显现出一副惊恐不安神色。其中有两人,在趁他人稍微不留神之际,转身便朝后方快速飞遁而去,而当众人清醒过来,正准备有所行动时,两道犀利剑芒先后相差无几,就从那两位行动突然变得十分迟钝,刚逃出三十几丈远,师兄弟两人身上闪过。与此同时,两道惨叫声,也迅速传入众人耳中。
见那两位同门师兄弟,忽然间快速逃离后,仍然被张成一一斩杀,且令自己等人,毫无机会出手,去替那两人阻挡一二。仍然停留在空中原有位置,玄元宗这二十几位金丹期强者,为之心惊胆颤中,已无人胆敢再离开半步。
施展神识攻击神通,再动用纯阳剑法进行迅猛攻击,随之就将玄元宗,那两名想要逃离金丹期强者斩杀。此时,见芮姓老者与玄元宗众人,显现出一副不知所措模样。张成已不想让自己手上再沾染上血腥,便也不方便出声有何解说,只是面无表情地,在注视着玄元宗一行二十几人。
十几息时间过后,芮姓老者终于忍受不住钱一贵,与运盛宗一行十几人,一直在用仇恨目光之紧盯,从而给其心灵上,所带来那种痛苦煎熬。便大声道“张道友,我玄元宗一众长老,花费许多功夫与精力,再加上耗费不少修炼资源,好不容易才打通一条,进入这方无名空间之通道,芮某与一众师兄弟,这才有幸来到此地。这一路上行走下来,当发现在这方空间中,灵宝灵物无数后,不容许其他门派之人出现,此事也在情理之中。因而,本门那些师兄弟,对运盛宗五位道友出手一事,还请多加谅解与包涵”。
“玄元宗人,又怎能如此霸道,这方无名空间,并非你玄元宗私有财产,玄元宗之人能来,难道我运盛宗,与其他门派之人就不能来。虽然你玄元宗耗费一些精力与功夫,才打通一条进入此空间之通道。但我运盛宗前辈,当时在打通一条通道时,所耗费功夫与资源,并不比你玄元宗少上丝毫。因而,你玄元宗斩杀我运盛宗人之事,就必须有一明确交待才行”。终于知道本门派那位师兄,被对方杀害之真正原因,钱一贵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之怒火,立即朝芮姓老者大声指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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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此行前来,就是要替运盛宗强自出头,见钱一贵已要求玄元宗人,对先前发生之事有所交待,张成其犀利目光,随之便看向芮姓老者与玄元宗众人。显得有些玩味地笑了笑后,转而一脸严肃着道“芮道友,在这方无名空间中,你玄元宗,竟然可以毫无顾忌地出手杀人,你等是否还想再见识一番,张某出手时杀人之手段”。
玄元宗在此二十多位金丹期强者,早就被张成那强大本领,与狠辣手段所震慑住,见张成又在用那威胁之语,想要逼迫自己等人就范。神色一阵慌乱过后,心中虽然存有刻骨怨恨,但还是只得无奈地低下头来,开始在沉默不语着。
玄元宗芮姓老者,见已方无人敢乱说乱动,眉头不由为之一紧皱。心中一阵苦笑过后,被逼无奈时,只得出声道“张道友,不久前,我等对运盛宗五位道友突然出手,此事实属无奈之举。芮某愿真诚地向运盛宗人,郑重地予以道歉,并愿意拿出足够数量之灵宝灵物,对那位陨落道友进行补偿”。
见玄元宗这位芮姓老者,话语中避重就轻,竟然想用灵宝灵物敷衍,或搪塞杀害本门师兄之事。钱一贵与运盛宗在场十几人,心中顿时便大怒起来,刚想对芮姓老者怒斥几声,但立刻被张成用目光所制止。
见玄元宗其他人,还在低头沉默,只有芮姓老者在看向自己,张成便正声道“芮道友,玄元宗各位道友,你等请听好,如果张某这就出手,将你等一行全部斩杀于此,不知张某需要拿出多少灵宝灵物,来补偿你玄元宗为好”。
张成突然发出死亡威胁之语,令玄元宗一行人,其心神为之感到阵阵刺痛中,猛然间,就全部抬起头来,并一齐朝张成观看过去。当见到其正背负着双手,但目光却依然显得十分严厉,也正在看向自己等人时,其中有几人,赶紧就用手指,朝旁边一人指了指。随即,其目光又在看向张成。
等待几息时间过后,见包括芮姓老者在内,玄元宗一众金丹期强者,竟无一人站出来答话。张成随手取出那件七阶剑形灵兵,持在手中后,便正声道“好!既然玄元宗诸位道友,还想领略一番张某之神通手段,那么,你等可是要好好地记住,本人施展神通时,其中之各种玄奥,千万不要死不瞑目,冤魂不散”。
在面对死神即将来临之际,玄元宗这些修炼一两百年金丹期强者,其心中所出现之恐惧感,此时,比那些普通凡人,还要强烈许多。见张成手持灵兵随时可能出手,二十二人其求助目光,便不约而同在看向那位芮姓老者。与此同时,有几人还使用灵识传音术,在相互交谈着。
芮姓老者朝左右两侧一环顾,查看到一众师兄弟,双眼所出现那种无助目光中,已透露出绝望之色时。这才终于出声道“张道友,你本领之高强,令芮某一行望尘莫及,自然不想,也不敢再次领受。只是,本人与各位师兄弟,实在想不出有何补偿办法,才能令道友,及运盛宗诸位感到满意,不知张道友,能否为我玄元宗指出一条明路”。
见芮姓老者与玄元宗一行,终于已在低头就范,张成便大声道“好!芮道友,因为你玄元宗之人,无缘无故就对我西区域,那五位道友痛下狠手,并且还依仗人多势众,不计后果就斩杀其中一人。张某所提补偿条件便是,从即刻起,你玄元宗所有人,必须从此地向后退出一万里。为避免今后双方之人,再次发生类似冲突事件,玄元宗还须与西区域,在你等退出万里远处,再划定一条分界线。从今以后,双方在这方无名空间中活动之人,均不可逾越那条分界线,如果有人胆敢跨越,对方之人,均有权可将其斩杀,而无须付出任何代价”。
见芮姓老者立即就在低头不语,且其目光,随之就变得有些暗淡。张成接着又道“此事太过重大,恐怕芮道友,还不敢轻易做主。为此,张某容许你等使用灵识神通,或灵符传讯方法,让玄元宗其他金丹期道友,迅速赶来此地,也容许道友派出两人,去附近地域寻找帮手。如此这般行事,不知芮道友意下如何”。
张成话声刚一落下,玄元宗在场二十三位金丹期强者,立即围拢在一起,随即,就开始在小声商量着。
而钱一贵与运盛宗等人,得知张成所说用意后,其心情,便开始在心潮澎湃着。如果西区域,一旦在这方无名空间中,再多占领长一万里,宽不知道有少里之领地,其中,所蕴藏着灵宝灵物,就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少。这对于西区域那些修真门派,特别是对于运盛宗来说,今后能收获到之修练资源,凭空就会多出好几成。一当有这些修练资源之增加,就可以让整个门派绝大多数人,其修为境界得到快速提升,本门其整体实力,自然而然就会得到壮大。
而赵旭东和谷秀芹等人则在想,让玄元宗近百位金丹期强者,一起来对付自己一行二十几人,张成如此率性而为,难道是其因利令智昏,一时间考虑不周,亦或是有何凭借与特殊本领,能迫使玄元宗,那近百名金丹期强者,心甘情愿地服从这一决定不成。
时间过去不多会,玄元宗一众金丹期强者,就已商议完毕,芮姓老者便朝张成道“张道友,刚才你所提补偿条件,芮某与众位师兄弟在此,还真不敢私自做主,来亲口答应答应于你等。不如这样,在芮某身后一千里远处,就有本门一处临时驻地,请道友随同芮某等人,一起前往那临时驻地,然后,再行定夺可好”。
张成刚欲回答芮姓老者所提条件,其灵识便已观看到前方二十余里远处,十九位身着玄元宗道胞金丹期强者,正在朝此地快速飞来。其眉头,不经意间轻微一皱,随即,便静待这一行人之到来。
见十六位身着玄元宗道胞金丹期强者,正从右前方三里远处,在朝此地快速飞来。张成立即让赵旭东,谷秀芹与钱一贵等人,迅速做好防御准备。其灵识,也在快速扫视着这一行人,其修为境界状况。当发现其中只有五人,其修为达金丹期后期境界时,心中随之就已有所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