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嬷嬷声音沉稳:
“而根据老奴所知,赏梅宴上因为陡然出来的蜜蜂,使得场面混乱,猫受到了惊吓,再闻到这种浸过酒的生漆气味,这才会突然发狂抓伤钮祜禄贵妃。”
真相终于大白,大家看向钮祜禄贵妃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不可思议。
这位为了陷害娴贵妃,竟然不惜自毁容貌,这么狠吗?还是她疯了?
然而钮祜禄贵妃面对这些目光,却狰狞了脸,嘶吼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本宫怎么会自己害自己,是娴贵妃,是她害的本宫,该查的是她。”
钮祜禄贵妃披头散发,仿佛疯子般,抬手直直的指向石南溪,恨恨道:
“肯定是她暗中动了手脚,不然为何她好好的,她才应该被毁容,明明她的胭脂被本宫换了,为何她没事,肯定是她做的,一定就是她,查她,查她!”
这话一出,才是真正的真相大白。
众嫔妃们恍然大悟,就说钮祜禄贵妃肯定不是疯了,原来是在娴贵妃的胭脂上动了手脚,只是为何最后娴贵妃没事,反而钮祜禄贵妃被猫抓毁了容?
面对众人审视打量的目光,石南溪先装作一愣,随即冷下脸,对着钮祜禄贵妃,声音冰冷道:
“原来如此,你竟恶毒的企图毁本宫的容貌,这才是你邀请本宫来赏梅宴的目的,可惜本宫运气好,今日原本用的胭脂被西西打碎了,换了皇上前日送来的江南特贡胭脂,这才没着了你的道。”
见钮祜禄贵妃恼怒不甘,面容狰狞,她又道:
“人在做,天在看,本宫看钮祜禄贵妃是坏事做多了,这才受到报应,毁了容。”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胡说,你胡说!”钮祜禄贵妃披头散发的趴在床边疯狂摇头。
这时,蔡嬷嬷突然开口:
“皇上,那只叫那那的猫,老奴之前检查时,发现它身体上有很多伤口,有青紫,有针孔,有掐伤,两条前腿曾经断过又接上了,而且它肚皮上的皮肤里被冠入了一根银针,随着动作,银针会慢慢流入它的五脏六腑,它就是今日不气绝也没几日可活了。”
此话一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向钮祜禄贵妃,没想到她堂堂贵妃居然这么恶毒的虐待一只猫?
怪不得今日那那被抱来的时候,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钮祜禄贵妃还说它是冬日不适应,原来是被虐待成那样的。
石南溪死死掐着手心,原来那那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惨,一根银针在肚子里,只要一动,就是会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