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章试着这样做,结果可能是自己挖的有些太薄了,于是将证件放在一旁,再次浅浅的挖了一层,这一次放在里面一比较,嗯!非常平整了。
这也是她之前没有敢挖的太深的原因,挖的薄一点是可以调节的,但如果一下子挖的过了头,那就不好弄了。只能一点一点的回填,或者是用胶水先涂一层,然后放上一层纸垫起来,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找到适中的厚度才可以,麻烦。
现在这样就正好,她把证件放在了框框里面,然后小心翼翼的先在整个硬壳封皮上贴了一张纸,在框框外的四周都抹上胶水,把这张纸粘好。最后在整张纸上涂抹胶水,把最开始用刀割下来的外皮,对准,同样用胶水粘好。
这样做的原因就是,里面毕竟挖出来了一层,后用证件填充进去,如果不隔着一张纸,那么时间一长,会出现棱角。但是隔着一张纸,那么很长时间都不会出现类似的问题。如果这本书要是不经常翻动,那就能够保持更长的时间。
现在华章藏好的这本证件是短发,鼻孔稍大的那个叫刘丽的女人的。留下的那本证件是长发,有着一张小嘴的,叫辛莎莎的女人的。
这样一来,自己先用辛莎莎的身份。如果这个身份因为某种原因暴露了,那么自己只要立刻丢弃销毁这个证件,然后把头发剪短,就可以立刻再用刘丽的身份了。
反之,自己的头发没法变长,虽然说这个问题可以通过到商店购买假发解决,但肯定是不如真发那么自然的。
就是这样,华章做好了假身份,首先以辛莎莎的身份,来到了南京,跟着她开始用之前就背下来的联络密码和方式,跟之前的侦查员开始联络,甚至还见了之前合作过的熟人,八字胡,代号为油彩的侦查小组负责人谭鑫。然后两个人约定了全新的一个联络的方法,还有紧急的联络方式等等。
话说,有人要对付自己应该怎么办?最正确的一个答案是:在大环境允许的条件下,直接抹除对方。最起码这是范克勤现在心中的答案。
那么要对付自己的人,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还很专业,很高明,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办呢?答案是,坚决,以及肯定的,要抹除对方的存在。像有的人说的那样,什么你干掉了一个,对方的组织也会继续派另一个,所以只靠宰人是没有用的。
这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要记住,最终的最终,你自己要有一个判断才行。其他人说什么话,都不如你自己的决定。像是范克勤现在的情况,有日伪的某个人,或几个人,或某个组织要对付自己。自己如果反手干对方,那么小鬼子是,很可能会再派其他人过来继续对付自己。但是自己就因为这个置之不理?只是在后方跟对手斗智斗勇才是对的?
范克勤,是,以他现在的能力,是没法凭着一己之力将整个小鬼子消灭,或者完全的击败。所以杀一个,对方早晚还会派另一个人继续对付自己。
可要是留着,那更加操蛋。就好像是某个疾病会引起其他的并发症一样,治疗的时候要一个一个治,不能因为,哦,我治好了这个,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并发症,那我就不治了。可能吗?除非是那种绝症,并且真心治不好的,要不然,谁会这么干?
他相信,只要是战场,那么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相信,对方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打成筛子。所以,自己为什么要不抹除对方,只能跟对方斗智斗勇呢?一个人得天真无邪到什么地步,才会做这种决定啊。
是以,范克勤在华章出发去南京后,立刻把手上的各种工作安排了一下,也开始动身赶往南京,亲自对付那些要对付自己的人。
跟华章一样,范克勤这一次准备的假证件,也是偷来的。不过同样的,这只是备用的证件。被他藏在某件大衣的后摆内层里面了。冬天的衣服还是很厚的,证件缝在里面,从外面就是用手摸也是摸不出来的。没谁有那样敏锐的触感,又不是昆虫的触角。
像神剧上演的某个人物,轻轻一碰,就知道大棉被子里面藏着一个巴掌大的一张纸,这都能感觉得出来?不可能的事。训练在精良,也不可能训练这个东西。吃饱了撑的?直接拆开找不就完了。
另一个假身份的获得,范克勤弄得非常讲究。甚至还为此多赶了两天路,坐着货火首先去了一趟东北的沈阳,现在还叫奉天。
到了那,范克勤专门在城市边缘的坟场啊,墓地啊,这些地方转悠。分别在一个教堂后面的墓地里,和在一个规划的公共下葬之地,看中了两个死人的信息。
根据死者墓碑上显示的信息,如上面不是都刻着多少多少年到多少多少年吗。这两个人的年岁如果活着的话,都是三十左右了。一个今年二十八,还有一个今年正好三十岁。
然后记住他们信息的范克勤,分别用亲戚的身份,去了这两个人当地所在的民政部门。分别开了死亡证明和出生证明。
什么意思呢?要想开一个人的死亡证明,就必须得有出生证明。要不然没有这个人,不是操蛋了吗。而出生证明,是存在民政部门的档案库中的。因此范克勤只要去了民政部,说自己要开一张死亡证明,交个几块钱的手续费就可以了。办公人员,要去先查一下存档。嗯,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