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嗷”的一声更加巨大的惨叫声响起。卢尧也把老虎钳子呼的一下,直接从对方的口腔里拽了出来。
只不过老虎钳子的最前头,还钳着一颗,刚刚被连根拔起的后槽牙。
卢尧依旧半个字都不说,站在日谍分子面前,拿着老虎钳子慢慢的反转手腕,欣赏了一下对方的后槽牙。看了一会后,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旁边墙边。左手在刑具架子上拿过一个小铁腕,往里当啷一声,将牙齿放入其中。
跟着卢尧拎着老虎钳子再次回转到了日谍分子的跟前。这个日谍分子满嘴流血,不住的哼哼,见到卢尧拎着老虎钳子再次到了跟前,发出个有点蒙了声音:“呃!”跟着开口道:“你……你到底……”
结果,卢尧仿佛根本没兴趣听他说话,反而趁着他张嘴说话的时候,右手的老虎钳子闪电般往前一探。咔的一声,再次快准狠的深入对方口腔,直接钳住了对方上颚的,另一侧的后槽大牙。然后手臂一较力,再次开始摇晃起来。
“嗷!~!~”日谍分子那还能说出话来,就剩下惨叫和晃动脑袋了。
卢尧也不用左手推住对方的脑袋,就是用右手,来回晃来晃去,最后绷住力量,用长劲,再次呼的一声,伴随着日谍分子的惨叫声,将牙齿血淋淋的扯出了对方的口腔之内。
“当啷”一声,将这颗新拔出的牙齿,来回反转手腕,再次欣赏了一番。最后也放入了铁腕之中。回身在一次的沉默来到了日谍分子的面前。
这个日谍见此,眼珠子明显睁大,面上已然带上了恐惧的神色。口中连忙急声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啊。”
卢尧作势还要拔牙,不过听见了对方这句话后,停住了动作。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被绑在铁架子上的日谍分子。这才说道:“你会说实话吗?”
“会。”日谍分子干脆利落的答了一句。然后怕对方不信,赶忙又道:“我肯定说实话,绝对说实话,只要你问。你问啊。”
“嗯。”卢尧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半步,站在了侧面。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日谍嘴里一边流血,一边说道:“井……井伊孝允。”
后方坐在桌子后面的书记员,听罢立刻刷刷点点的开始记录起来……
卢尧再次问道:“你的上下线,都是谁?在哪能找到他们?”
井伊孝允再次说道:“没有……没有下线。我就是终端潜伏者。但我只是负责信息的传递。如果有什么任务,有人会通过一个死信箱,放入具体的信息。这个死信箱的地址就是我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左山道街。
只要在这条街中段的公园口,有个铁栅栏,从左往右数第三个铁栅栏,被画上了带四道弯,长度过半的线。就代表死信箱中,已经放入了信息。”
卢尧再次问道:“死信箱在哪?”
井伊孝允道:“这是不一定的,每一次都会在死信箱的信息中,给出新的地址。现在的话,死信箱的地址在上海路,亚洲电影院内。在二号放映厅,第八排,七号椅子下面。不过,上一次的信息传递,是在八天前,让我去城南大福区一个面馆中,传递一条信息。这刚刚一个礼拜多些,至于下一次究竟什么时候来信,就真的不清楚的。但短时间内,我感觉够呛。”
卢尧在进来化身牙医,给对方拔牙之前,就跟李健沟通过,是知道这小子曾经在大福区,跟另一条线上的日谍接头的。是以此时听见对方这么一说,心中判断,这小子应该说的是真话。
是以卢尧再次问道:“大福区?跟谁传递信息?”
“我不清楚对方是谁。”井伊孝允说道:“死信箱中,只是让我把一个人的信息告诉给我要接头的人。对方是个不到三十岁的汉子。嗯……身高大概一米七零多点。打扮倒是挺普通的,穿着衬衫,西裤。我当时注意到了,他的鞋子上,没多少灰尘,所以应该是没怎么走远道。是不是他住在大福区啊,这我就不是很肯定了。”
卢尧点了点头,道:“嗯,再说说你的同伙吧,你真的就一个人都没见过?”
“见过。”井伊孝允道:“我在最开始,潜伏进入本地之前,见过一个人。我只知道,当时他是我的长官,上级。我被他命令潜伏进来。并且被告知一个地址,就是死信箱的位置。然后等顺利潜入进来后,他会通过这个死信箱给我指示。不过他现在究竟是不是也潜伏进入了长沙城内,我判断很有可能,但依旧不敢肯定。因为他也有可能是在外面指挥,并派别的人进入长沙城跟通过死信箱联络。”
如此这般的,卢尧围绕这个情况,展开询问。等感觉差不多了,先让书记员把这个本子交给门外等着的,沙青青的秘书。好让局长等长官知道个进展,同时也能针对现在这个日谍分子交代的信息,最初相应的一些反应。然后,卢尧开始和书记官,更加详细的开始审讯这个叫井伊孝允的日谍分子。
在局长办公室,范克勤,华章还有沙青青三个人,翻开了口供之后。沙青青皱着眉头道:“这小子的利用价值倒是有,但短期内可能没法展开啊。”
他说的倒是没错,这条线上的日谍分子,尤其是这个叫井伊孝允的小子。上线有是有,可惜的是,只有一个死信箱,竟然连备用的联络方法都没有。这就很让人感觉操蛋了。
范克勤明白,一般这种间谍,即便是在小鬼子那面,也属于最底层的那种间谍。更可能是随手,才会布下的一粒闲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