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顾清歌和白雨堂在破旧的庙宇中稍作休息,刚刚经历了荒野中的惊险,三人都疲惫不堪。庙宇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微弱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户洒进来,给这个寂静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突然,他们听到外面一阵骚动。沈墨立刻警觉起来,手中紧紧握住剑,低声说道:“小心,外面有情况。”
顾清歌和白雨堂也紧张地站起身来,顾清歌轻声说道:“会不会是官府的人追来了?”
白雨堂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像,这动静不太像是官府的搜查。”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庙宇的大门,透过门缝向外张望。只见外面一群蓝衣人正在追赶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神色慌张,拼命地奔跑着。
沈墨心中疑惑,说道:“这些人在追一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清歌说道:“我们要不要出去问问?也许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白雨堂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有危险呢?”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庙宇。那人看到他们,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很快又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沈墨连忙上前扶起他,问道:“你怎么了?外面那些人为什么追你?”
那人虚弱地说道:“他们……他们要抢我的东西。”
沈墨等人心中一紧,问道:“什么东西?”
那人艰难地说道:“一个……一个很重要的信物,我不能让他们抢走。”
还没等他说完,外面的蓝衣人已经追到了庙宇门口。为首的蓝衣人冷笑道:“把人交出来,还有那个信物,否则你们都别想走。”
沈墨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说道:“你们休想。”
瞬间,双方剑拔弩张。蓝衣人一拥而上,沈墨等人也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沈墨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刺出,剑势凌厉,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一个蓝衣人挥舞着大刀砍来,沈墨侧身一闪,顺势一剑刺向对方的手腕,那人吃痛,大刀落地。沈墨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将那人踢倒在地。
顾清歌身姿轻盈,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手中的剑灵活地刺向敌人。她身形一闪,避开一个蓝衣人的攻击,然后反手一剑,刺中对方的肩膀。另一个蓝衣人从背后偷袭,顾清歌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转身,剑刃划过对方的喉咙,那人瞬间倒地。
白雨堂则挥动折扇,施展出一套精妙的招式。折扇开合间,劲气四溢,打得敌人节节败退。一个蓝衣人冲向白雨堂,白雨堂不慌不忙,折扇一挥,一道劲气射出,击中对方的膝盖,那人摔倒在地。白雨堂趁机上前,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
蓝衣人见势不妙,开始使出各种阴险的手段。有的放暗器,有的从背后偷袭。但沈墨他们早有防备,一一化解了敌人的攻击。沈墨怒喝一声,施展出一招绝技,剑光大盛,瞬间将几个蓝衣人击倒在地。顾清歌和白雨堂也配合默契,趁机发动猛攻。
就在战斗激烈进行时,突然从庙宇的屋顶上跳下一个神秘人。此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手中拿着一把奇特的武器。神秘人二话不说,直接加入战斗,帮助沈墨他们对抗蓝衣人。神秘人的招式诡异莫测,让蓝衣人措手不及。
在神秘人的帮助下,沈墨他们很快占据了上风。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蓝衣人终于被打得落荒而逃。庙宇内恢复了平静,只有地上的血迹和伤者的呻吟声提醒着刚才的激战。
战斗结束后,中年男子已是气若游丝。他紧紧抓住沈墨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这位少侠,我怕是不行了。我有一事相托,这个信物,请你务必将它亲自送到沅县县丞常友荣手上。若他起疑,你就结个手印,一切便会明白。”
中年男子强撑着精神,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开始向沈墨演示手印的结法。“你看,先将拇指与食指相扣,形成一个圈,然后中指微微弯曲,抵住拇指的指肚,无名指与小指自然伸展。”中年男子的动作虽然虚弱却很清晰。
沈墨认真地看着,努力记住每一个步骤。中年男子又重复了几遍,确保沈墨记住后,才继续说道:“记住,这个手印至关重要,一定不能出错。”说完,中年男子缓缓闭上了眼睛,溘然长逝。
沈墨看着手中的信物,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沉重的责任感。他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中年男子的嘱托,将信物送到常友荣手中。但这个神秘人的出现又让他们心中多了一份疑虑。
他们能否顺利将信物送到常友荣手中?这个信物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神秘人又是什么来历呢?且看下回分解。
沈墨、顾清歌和白雨堂在破旧的庙宇中稍作休息,刚刚经历了荒野中的惊险,三人都疲惫不堪。庙宇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微弱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户洒进来,给这个寂静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