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青年们正围着一对父女,被妈妈抱着的小乐善不干了,暴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哎呀,小乐善怎么哭起来了。”
“善善不哭,姐姐回来了哦,不哭……”
宝宝号啼大哭,周奶奶几个忙哄,帮擦眼泪。
乐韵听到弟弟哭声,立马从爸爸怀里钻出来,挨着爸爸身侧蹿过去,冲向周扒皮门口站着的人群,边跑边喊“满爷爷”“周奶奶”“程五爷爷”,人多,喊起来声音串成一串串。
乐家姑娘往前跑,大伙儿才看清她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衣领子开得很小,只露出一截脖子,两条手臂,裙摆遮住膝盖,露出细嫩的小腿,穿双凉鞋。
乐家姑娘不该露的地方一点没露,裙子很漂亮,看样子就知道那条裙子很贵,女孩子脸白白嫩嫩,穿裙子的女孩子婷婷玉立,美如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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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看向张科的姑娘,张婧也穿衣领比较低的宽口领红裙子,挺着胸,嘴唇抹得腥红,跟乐家姑娘一比,好吧,连他们都觉得张婧很俗气。
小乐乐跑去看她弟弟,晁宇博再向乐四叔问好,和青年们族拥着乐四叔走向周村长等人。
周秋凤抱着儿子,小乐善挥胳膊蹬脚儿的闹脾气,还特别有力,想哄都哄不住,看到小乐乐跑过来,果断的将孩子转手:“乐乐,揍你弟弟一顿,这小子从中午闹腾到现在还不肯老实睡觉。”
听到弟弟那震天的大嗓门,乐韵心肝都在疼,哪舍得揍宝贝弟弟,小心的接过来抱在怀里,不顾三七二十一,先亲亲弟弟的脸蛋,再亲眼睛:“善善不哭,姐姐抱抱,姐姐抱抱就不哭了啊,男孩子哭得这么响亮,羞羞脸,不哭了哦,嗯嗯嗯,不哭啦,这才是乖孩子,有没想姐姐啊,有想姐姐的话笑个给姐姐看看,哇,乐善越来越帅了啊,香一个。”
哭得惊天动地,恨不得让全村人听他大嗓门的孩子,被姐姐亲几口,破涕为笑,小手在眼前挥舞着,“咯咯咯”笑,眼睛贼亮。
“臭小子!真只有他姐才能治得住。”周村长气得牙根痒痒,那小子脾气挺好的,一般不闹,偶尔闹脾气,谁都哄不住,非得闹够才能安静,当然,如果闹脾气时一到小乐乐手里三下两下就老实了。
“他从产房出来,第一个抱他的人就是他姐,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人是他姐,最先帮他换尿布的人是他姐,第一个帮洗澡的人也是他姐,所以跟乐乐最亲。”乐爸帮补充,乐善能出生都是托他姐姐的福,臭小子要是不听他姐姐的话就太没天理。
“臭小子有个好姐姐,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就真的该打。”周奶奶和周满奶奶又骄傲又欢喜,乐乐对她弟弟好得没话说,比一母同胞的姐弟还亲。
小萝莉在哄弟弟,美少年和小伙伴们向周村长等人问好,一边向村民散烟,一边问:“今天叔叔婶婶们这么多人在村委,是要开什么大会,领什么国家补贴吗?”
俊少们都有准备,各背一个男士包,里面放着烟,就只为到小萝莉村里遇到村民打招呼时散烟给村民,虽然不鼓励抽烟,但在农村,烟是硬通货,不管抽不抽烟,你散烟给他,也是一种礼貌和尊重。
学霸们每个人一般只放二包烟,一个人的烟肯定不够用,一个人在前散烟,后面的撕烟封,等前面散完递上去,王二少很机灵,再去车上行李件里拿烟。
“没开会,我们闲着没事,就来谈谈天。”
“现在田地里没什么活,我们没事凑在一堆说说闲话。”
村民哪好意思说是来看热闹的,都顾左右言他,绝对不当第一个捅破窗户纸的家伙。
俊少们排成队去给村民散烟算是打招呼,燕大校将烟给晁家少年,自己和蓝三哪也不去,站在小萝莉身边,王二少取回一条开过的烟跟在小伙伴们后面。
当小青年去散烟,周村长等人才发现青年当中最高最俊美的青年左手臂缠着黑色肩纱,便知他有亲友长辈在最近几天不幸辞世,低声的对他说声“节哀顺变”,燕大校一一感谢关心。
柳嫂子等女人们没有接受小青年的烟,她们男人收下烟就可以了,张大奶奶很想接过来抽,看到女人们都没收,她拉不下老脸,忍痛谢绝。
乐韵逗弟弟玩会,催他睡觉:“善善不睡午觉是要等姐姐回家,现在姐姐回来了,乐善该睡啦,睡到傍晚再起来,姐姐陪你玩,晚上姐姐带你睡,不老实睡觉,姐姐晚上不带乐善睡。”
她抱弟弟从来不抖不摇晃,只轻轻的拍拍他的小肩膀或者揉他的小屁股,哄几声就行,小乐善本来玩耍那么久,有困意,被哄几声,老老实实的睡觉,最初还会揭开眼皮瞅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很快便美美的睡着。
王翠凤看着乐韵跑向人群,跑到跟乐清结婚的女人面前接过她后妈的孩子如珍似宝的哄,气得头顶冒烟,肺都快炸了,几次想冲出去告诉乐韵自己才是她亲妈,她生的才是她亲弟弟,最后还是死死的忍住了。
她不是怕乡巴佬,而是乐韵身边两个高大的男人一直盯着她,让她感觉很怪异,那两人很像乐韵的保镖。
她记得谭炤星给资料给她是说让她好自为之,如果乐韵有保镖,说明来头必定不少,让谭炤星也忌惮,她也得再重新考虑乐韵的价值。
直到听到周村长和青年说话,看样子青年也是乐韵的朋友,并不是国家部门派来的保镖,心中有了底,扯开嗓子就嚎:“乐韵,妈妈来看你了,我的宝贝姑娘啊,十五年了,妈妈终于见你了……呜,我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