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同学她能把人的骨头拆散,还能把骨头又整回去,让人照样能活蹦乱跳,不过被拆过骨头的人一般要短个四五年的寿。”
俊得让人看着能多吃两碗饭的青年在念念叨叨,陈武陈雷听得后背泛寒,只觉一片阴冷之气从尾椎骨上升,直达天灵盖。
陈相原本被整得发出一声一声的痛叫,听到那话,喊都不敢喊了,痛得全身冒冷汗。
当吃瓜群众的人:“……”听着好可怕的样子!
“燕帅哥,你跟他们废话什么?没闻到他们身上的尿骚味吗?赶紧上工,将关节整好了,让陈雷陈相陈昭仪滚蛋,那个老的让他到外面屋檐下呆着,等会我还有事跟他唠嗑唠嗑。”
燕吃货在与人“聊天聊地”,乐韵直翻白眼,那货也是个黑心的,她是明着威胁,他是无形恐吓。
陈武听说还有事跟自己唠嗑,恨不得原地昏死过去。
小萝莉催快点干活,燕行也不折腾人了,抓着人的手臂一扳一扭,卡吧一下将小青年的肘关节给整回原位。
然后再整肩关节,同样先一扳一扭地试几下,让人吃点苦头再干脆利落的将关节整正。
他就那么打着“正骨”的幌子,正大光明地折腾,直把个陈相折腾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恨不得立马就远离乐家小短命鬼,从此再也不见。
围观的人最初听着陈相嗷叫就一阵阵的心惊肉跳,当陈相不嚎了,听着卡吧卡吧声,他们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疼。
燕行做事心中有数,折腾小青年一顿,将他的关节全给整顿归位,再换个目标,转而折腾陈雷。
乐小同学瞅着燕吃货将禽兽们当玩具,默许了,瞅几眼就不管那边,打开药箱取出手术刀,再将陈晓竹的头扶起来,放到自己膝头上,解开她的马尾,拨开左耳侧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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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竹被人用重物敲打到头,从左耳后到玉枕穴出现一条红肿充血的紫色痕迹。
小乐乐来给晓竹看伤,陈大脸和何嫂小心翼翼地协助,当看到晓竹头上的伤痕,陈大脸眼睛发赤,腾地站起来,跑角落抄起一根竹棍,冲到陈相身边朝着他后背和大腿就抽。
“你个杀千刀的小畜生,你把我伢崽打成那样,老子打死你……”他气狠了,每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陈相刚经历过正骨的剧痛,还没缓过气来,当小叔打自己,他连躲都没力气躲,结结实实地挨打。
陈家家属看到陈大脸发狠,几个同辈去拦,你说“大脸啊,消消气。”,他说“大脸啊,打几下就算了。”,反正就是没说原谅或莫跟小伢崽计较之类的话。
他们最初就是做做样子,等陈大脸抽了陈相二三十下,打得陈相抱着头打滚哀嚎,他们才真拦,再将陈大脸拉开。
何嫂看到大女儿头上的伤痕,心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她要帮忙扶着伢崽的头,走不了,要是能走开,也早就冲出去了。
乐韵检查过一下伤痕位置,划拉开一些头发,再拿起手术刀,将肿得老高的伤痕区与伤痕边缘的头发剃掉。
陈晓荷帮姐姐将剃下来的头发收起来。
清理出受伤的位置,乐韵将药箱交给陈晓荷帮提着,再抱起陈晓竹,站起来后,看到互扇巴掌的婆媳俩的脸并没有肿得多厉害,吩咐何婶:“我让那婆媳俩互相打耳把子,她们婆媳俩感情好,下不了重手,何婶去教教她们怎么扇嘴巴。”
何嫂心里积着满腔的怒气,乐乐小伢崽让她去教人做人,立即站起来,冲到陈雷老婆面前,抡起巴掌就抽耳光。
陈家人连劝没劝,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