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支昌半死不活的躺在首都医院接受观察时,黄家又倒了一位刚五十出头的中年人,仅只是在家撞到家具磕到了头,谁知夜里无声无息就没了。
家属将人送去尸检,死者头颅充了半颅的血。
刚因意外死亡的族人不在拾市,没有其他基础病,仅只是血友病患者,还是轻微型。
消息传至拾市黄家,黄氏家族遗传到家族遗传病的男女老少们再一次崩溃,血友病就像死神的镰刀悬在脖子上,谁也不知哪天就会割掉脖子。
黄支昌一脉也再次传出坏消息,黄茂高的老婆骨髓与他们的儿子都不匹配,他们的女儿与弟弟的骨髓配型点位也达不到要求。
至于黄茂高本人,他也是血友病患者,哪怕配型成功也没用,如果把他的骨骸移植给他儿子,他儿子百分百也会因此而成为血友病人。
自己家配型不成功,黄茂高只能求助弟弟家,黄茂诚的儿女们也去做了配型测试,都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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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最亲的人骨髓配型不成功,唯有寻找外来髓源,谁也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合适的骨髓源。
黄茂诚怕刺激到父亲,没有将坏消息告诉他,被问时只说配型时的准备工作没做好,第一次拿到的样品不合格,后来再新取样品化验,结果还没出来。
因为小儿子粉饰太平,黄支昌没有再次受到刺激,住了一周的院,也能勉强下地。
当老父亲能自己下地走一走,黄茂诚才办理出院手续,带了老父亲回家休养。
回到家里的黄支昌,也仅只是能走一走,大部分时间也是躺着将养,黄老太太翻出了黄家珍藏的秘方,按药方每天煲汤给老伴补养。
黄支昌知晓家族人员因为血友病造成的严重打击而不好过,可他自己的小命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多余的精力时刻关注,只问问老伴或儿女们,儿子与老伴说没坏消息,他便真当作没坏消息。
黄家请的客卿曹先生翁先生元旦前躲了出去,一周后又回到拾氏黄家的祖宅,仍然深居简出。
华家因族老在乐家,眼见黄氏家族遗传病愈演愈烈,怕他们狗急跳墙的想与乐家同归于尽,安排了人专程盯着黄家收集消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华家和宣家等几家修士也好赶去房县相助。
华少收到什么小道消息,都会与在乐园的修士们共享,大家也知道黄某昌回了E北,知晓他元气大伤,大概有相当长的时不能再劳心劳力。
修士们关注着黄家,而傅哥一直暗中关注隔壁天然气泄漏事件。
经过警方的努力调查,天然气泄漏事件也得以告破,天然气泄漏纯属人为,是其户主的女婿所为。
户主的女婿因赌博借了高利贷,房子和车子抵押出去了,还欠着两百多万的缺口,数次三番找岳家岳父母舅兄借钱。
他岳父母和舅舅知晓他赌博,以没钱为同不借钱,后来,他知晓岳父家紧挨着的西边的住户已将房子买给乐园主人,便打起了房子的主意,怂恿岳父母卖房子,如果岳父母买掉房子,他自然就能借到钱,他老婆是岳父母的小女儿,也总会分点给他老婆,他坐着就能白得一笔巨财。
他的岳父母又不傻,哪会上当。
某女婿借不到钱,岳家也不买房,他被追高利贷的人逼急了,恶向胆边生,对岳父家一家子起了杀心,如果他岳父母一家子老少全没了,他老婆就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岳家的财产自然归他老婆,也等于成了他的。
心中有了恶念,他趁着元旦假,舅兄们都回家陪父母,将自己的孩子送去爷奶那里,自己和老婆回娘家,住了两天,也做好了周密的计划,然后才行动。
他计划得挺好,想制造天然气泄漏意外,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出入,因时间拿捏得不太准,他的只关掉了二楼三楼的暖气片管道的燃气泄漏处,去一楼时因为吸入一氧化碳过多,走到门口就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那样的结果,自然是他所没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