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一步去出站口,找到合适的位置,从背包中拿出写好字的纸牌,用自拍杆当支脚,组装好先放自己面前。
在出口又等了将近半个钟,广播里传来某航班抵达的消息。
一拨一拨的旅客走出来,为数不多的人有人接机,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去大厅,谢特助耐心的等候。
在估算到某航班的旅客也应该快到出站口,谢特助将自己制作的接机牌举起来,一手拿着手机,时刻注意消息。
他蹲守了一阵,手机有电话打进来,看来电显示正是自己要等的人,接通电话,简短的交流几句,先结束通话。
几分钟后,一波客流涌至出站匝道口,有序出站。
一波人流过后,后面又是陆陆续续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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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波客流过后,后面的旅客稀散了些,谢特助盯着过来的旅客,找来找去,与一位同样东张西望的青年目光相遇。
走出来的旅客个头高挑,穿着黑色中长风衣,围着一条灰色围巾,背背一只双肩背包,还有一只斜背的男士包,手里拿着手机和一只环保纸袋。
找到自己等候的目标,谢特助轻轻地挥动手中的牌子,对方也从靠近另一个匝道的那边斜切着朝他站的匝道跑。
孟微生找到接机的学弟,跑到相邻的匝道区,随着前面的几人通过匝道口出去,他也走到匝道口,再证票出站。
走出匝道口,快步往一边挪几步,与谢学弟汇合,看着起五更爬半夜来接机的学弟,心头暖烫:“为我的事,害你起五更爬夜的,难为你了。”
“孟哥说什么客气话,我们可是好兄弟。”谢特助将接机牌利落的拆下来再次塞进背包,招呼着学长:“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趁着凌晨车少,赶紧出发,等到达长宁街附近再找个地方梳洗。”
“行。”孟微生也没矫情,随着谢学弟走。
全国各省都有航班于凌晨抵达首都的机场,客流量不能与白天相比,但也不少,路上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两人也没聊。
两人随客流进行李大厅,马不停蹄地出了航站楼,仍旧打的士。
的士载着客人赴赴目的地。
路程并不近,谢特助也没与孟学长寒暄,让他抓紧时间在车上眯会儿,养养精神,也好拿出最好的精神面貌去应聘。
听人劝,吃饱饭。
孟微生听得进劝,有熟悉的谢学弟在旁,他也放心,调好座椅,安心的合目小憩。
当谢特助接到孟学长赶往长宁街时,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晁二爷也从家里出发,驾着车直奔长宁街。
晁大老爷子几人担心小年前后会降大雪,到时航班可能出行不便,他们于前几天启程回家,晁老爷子晁老太太也返回他们住的大院。
晁二姑娘带着崽崽仍在父母家,她知道老父亲去乐园是公事,也没跟脚,和母上大人在家玩。
晁二爷为了赶上乐园的早饭,早早出发。
位于长宁街的乐园也热闹起来,大厨房的上空飘荡着诱人的香气。
熬夜看守火的钱哥柴哥,把烤到火候的一批烤鸭下架,换上新的一批,再去捞卤肉。
在他们忙碌时,昨晚轮班睡觉的傅哥揭哥也洗漱好,到厨房张罗早饭。
很快郁奶奶也起床,进厨房帮忙。
一群大小萝卜头于五点半起床,收拾好即去“群英殿”前的空地上练功,不过,不包括乐善。
乐善五点起床晨修,六点半结束修炼,洗漱好就匆匆沿两院之间的夹道出去,跑到东院的月台上练功。
他昨天和小伙伴们在外院客厅做作业,结果他家姐姐回“琅嬛殿”后即把门关了,他进不去东院,只好回书院的后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