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俭升逃过一场毒打,反倒得理不让人,非要山海酒楼赔偿损失,不然便去府衙告官,舒倩蓱自知理亏,于是问他究竟要如何赔偿。”
“金俭升存心刁难,言道非看绿牡丹跳舞不可,否则便要舒倩蓱上阵,亲自给众人跳上一段。”
“那班好事之徒听到金俭升的主意,自是愈发起哄不休,舒倩蓱也是艺高人胆大,一横心便应允下来。”
“虽说这一出有些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可谁知舒倩蓱是只地道的凤凰,哪怕并未精心梳妆打扮,仍是用一支太平安乐舞惊艳全场。金俭升更是大出意料,当场看得目眩神迷,再也不存半点促狭之心。”
“舒倩蓱舞罢之刻,全场掌声雷动,连那班好事之徒都被彻底折服。金俭升却是一言不发,径自上前作了个揖,随后头也不回的去了。”
“一场风波圆满度过,山海酒楼反倒声名更显。次日绿牡丹上门致歉,趁势劝说舒倩蓱把握机会,在洛阳舞国争得一席之地。”
“舒倩蓱原本有些动心,无奈岳崇山坚决反对,这件事情便搁置下来。”
“其实也不怪岳崇山,原本让舒倩蓱抛头露面打理酒楼,他心中便有些愧疚,更遑论让这位故人爱女频繁登台献艺,那绝对是不成的。”
“只不过岳崇山虽然反对,舒倩蓱的美名却已传扬出去,总有宾客慕名前来,专为欣赏她的舞姿。更有甚者听闻舒倩蓱尚未婚配,竟想将她纳为妾室,着实把岳崇山气得不轻,险些将来人暴打出去。”
“然而此事倒也提醒了岳崇山,他早年丧妻后孑然一身,加之征战沙场多年,落下一身大小伤病,寿元几何委实难测,想到自己倘若过世,舒倩蓱难免落得孤苦无依,自然起了为她寻觅夫婿的念头。”
“彼时舒倩蓱年方二九,对终身大事自有定见,岳崇山拜托媒人多方介绍,舒倩蓱只有摇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