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见这小子如此嚣张,哪里肯让这样的浑人堵着城门,一声吆喝,四个兄弟就冲了过来,刀鞘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来。
本以为这小子要被砸趴下,然后像那些醉汉一样被扔出城外,结果却是出乎意料了。
这小子凶猛异常,身手敏捷不说还力大如牛,四个城卫兄弟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直接被这小子三拳两脚给砸趴了。
城守高翔一声怒吼:“额贼!”
抽出横刀就冲了过来,就在要一击得手的时候腹部挨了一拳,剧痛袭来,身子像大虾一样蜷缩在了一起,忍着剧痛,高翔怒吼道:
“敲锣,敲锣,有贼人冲城,把不良人和武侯喊来,给我捂死这个小杂碎。”
锣声还没有响起,一声怒喝传来:“席君买你给我站好,高翔,这是误会,先别敲,这是误会……”
“蜀王?”
……
高翔揉着肚子,吸着气,小声嘟囔着:
“蜀王,宵禁了,按照律法,如不得召见,或是没有武侯手令是不准冲城,一经发现,视同谋逆,这,这……”
李恪望着席君买照着屁股就是一脚,哆嗦着嘴唇道:“谁让你动手的?高城守是留手了,如不是他留手了,你就等着脑袋分家吧。
真是个浑人,气死我了,就不该带你出来的,就应该让无功先生罚你抄书,累死你这个狗东西。”
席君买低眉顺眼轻声道:“先生,城门要关了,我……”
“我什么我,真当我就进不了长安是吧,蠢货!等着裴守约回来,你看他能打的你开窍不?
和一个半吊子李景仁打个平手就觉得自己无敌了,就小看所有人,看把你能的,苦还在后头呢!”
说着,李恪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父皇给的,也是当初打了李元昌从宗正寺出来剪刀内侍偷偷送来的,有了这个令牌可以随时出入宫城。
李恪虽带在身边,但从来没有用过,因为他想不到随时进长安的理由。
席君买闻言撇撇嘴,他倒是希望那个裴行俭快些回来。
听说他是书院最能打的,席君买觉得这些都是吹出来的,李景仁不是很厉害么,不也打不过自己。
若不是比试不能用兵器,自己哪能跟他平手。
裴行俭又有什么可怕的,以至于书院每个人听到他名字都说他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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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城守挥挥手,围着的守卫散去,李恪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一个铜板,有些尴尬的看着席君买。
席君买也装模作样的的摸了半天,结果就掏出一个钱,这个钱还是大肥给的,他让席君买偷偷的给他买一文钱的糖。
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小七颜微微。
一想到大肥席君买就想笑,现在的大肥根本就不敢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