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和二囡也是如此,他们只觉得师父讲的东西实在是匪夷所思。
而且历朝历代的任何文献都没有过丝毫的记载,一个天为什么会黑,又为什么会亮都让两人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后面那个简单的地图,让两人觉得自己的师父真是好比神仙。
为了以后几个人写信更加的方便安全且信中信息不泄露,颜白把汉语拼音交给了家里亲近人。
他说以后有绝密或是要命的事情就用汉语拼音来传递,就这几个简单的bpmf让三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该掌握的学问。
奇怪的字符,奇怪的学问,串联到了一起,却能把自己所学的所有文字都能贴合到一起。
亲近人的不多,本来伽罗也要跟着学的,结果被裴茹赶了出去。
裴茹说她是妾,负责漂亮就行,自己才是家里的大妇,理由很充分,要负责家里的传承和子嗣的教导,颜家重人轻物没错。
但整个长安,哪个小妾敢和家主在祖祠里面说话?
所以能学到这些东西的只有零星的那么几个,两个弟子、颜善、裴茹、四位兄长,外加一个颜昭甫。
几个小的没让学,主要是太小,怕嘴巴不严实。
一想到这些她就得意,今后家里的子侄自己就可以教导,她得意的挺着自己的肚子。
这几个月忙碌不白费,总算又怀上了。
一想到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裴茹就有气,三个御史带着女官跑到家里来无礼的问自己是哪月没来月事的。
可无论哪月没来月事,那怎么都不是太上皇离开的时候怀上的,颜家重子嗣传承,更看重礼制,哪能在国丧期间做出无礼之事。
颜白没说话,大兄颜师古出来冷冷地看了一眼三个御史,三个御史连连告罪,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往长安跑。
走到桥头,才上马,就看到小心眼的颜白已经披挂整齐,拿着马槊冲了过来。
三个御史亡魂皆冒,狠抽马匹,落荒而逃。
颜白花了三天把拼音讲完,然后把所有的文稿付之一炬。
出门的时候大兄颜师古眼神复杂的看着颜白,扶着墙一步步的离开,走到院子的尽头,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不满道:
“墨色啊,你有心情研究这些保密的东西,你怎么不花点时间多看看咱们家的书,你书架子都落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