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看着李若涟渐行渐远的背影,他的眼神眯成一条线,几乎看不见瞳孔。
这时,一名亲信走上前来,试图挑拨离间,外加拱火别跌份。
“大人,虽然李若涟是陛下的亲信,但他这样目中无人、自视甚高实在过分。
看看他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呢。
现在杨家的事情尚未解决,按照常理,李若涟应该等待我们一同进宫面圣。
就算是他可以随意进出宫廷,可锦衣卫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得。
他如此无视大人,简直是无礼至极!
要不要小的招呼那些千户,给他上点眼药。”
田尔耕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来,聚焦在这位拱火的亲信身上。
“田流,你说得没错,但这种话不宜在此处讲。
说实在的,本官挺感激你对本官的忠诚和维护之情,这些情分本官一直记在心里。
但你以后就不适合继续留在本官身边。
本官念你是本官多年的亲信,肯定会给你想个好去处。
因此,本官决定派遣你外出,外放南方海洋上吧。
刚好台湾岛和吕宋岛需要移民,预计会派遣皇家公司的人员和流官。
我们锦衣卫自然不能落后于人,这次你就跟随他们前往吧。
本官给你提个半级,在那里建个百户所,无论是台湾岛还是吕宋岛,你随便选一个。”
那个叫田流的亲信,听到田尔耕如此不留情面地斥责,心灰意冷,差点没哭出来,但又不敢多嘴,只能唯唯诺诺地回应道:"喏!"
然后磕个头便匆匆离去。
等这小子走后,田尔耕坐在那里沉思片刻,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