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二和老六谦让,而是客观事实摆在那里,如果不是司徒砚,他们到现在都没办法获得自由。
老二和老六默契地看向司徒砚,司徒擎也看向司徒砚,而司徒砚……扭头看着门口。
其他三人:“……”你看那儿干吗?那儿有人还是咋地?
司徒擎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问:“老五,朕问你话呢!”
司徒砚蹙眉,脸上的不悦十分明显:“父皇先回答我,为何说这件事要避开小棠儿?难道她没有资格听吗?”
合着是为谢元棠打抱不平呢!
吾皇气笑了:“怎么在你心里,朕就是这种人?”
见司徒砚转身想走,司徒擎没好气道:“你给朕老实坐着!朕还就告诉你,这件事还真就不能让谢元棠听!”
司徒砚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还好有司徒冉打圆场:“五弟莫急,先听听看父皇怎么说。”
司徒煦也道:“就是,父皇要是说得没道理,我们跟五哥你一块儿走。”
看着齐心的三个儿子,司徒擎心里有些气,又有些感慨,他终于见到了儿女齐心的画面,但却是现在这样的场景。
司徒冉直言道:“父皇您就别卖关子了,儿子坐轮椅坐习惯了,坐不惯龙椅。”
“胡说八道。”司徒擎瞪了他一眼。
司徒煦摊了摊手道:“您就别看我了,父皇,我这些年可太累了,求您让儿臣歇歇吧!”
两人都表了态,只剩下司徒砚了。
司徒砚却若有所思地问:“我能选吗?”
司徒擎奇了:“龙椅就一张,你还想选什么?”
司徒砚道:“比起坐你坐过的椅子,我更想入赘沧雀。”
司徒冉:“咳!”
司徒煦:“噗!”
司徒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