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海狠狠瞪她一眼,向登记的武警微笑着恳求道:“同志,我们是挤时间从大老远专程赶来的,拜托您想想办法,比如把他手机号码给我。”
那名武警皱眉反问道:“你们连他电话都没有,还说他请你们来,你们不会是他远房穷、亲、戚来攀高枝的吧?”
萧从瑛跳起来准备开口大骂,熊四海闪电般拉住她捂住嘴巴,厉声喝令道:
“你再开口就立马滚蛋!”
萧从瑛怨恨的盯熊四海一眼,不服气的拧着脖子看着远处,可是憋屈得扭曲着身子。
熊四海又赶紧装烟点火,把他和林会长的交集大概讲了一篇,还不能暴露林将军基地电话号码。
武警才麻利地写个号码给他道:“这是会长周六的热线电话,其他的等他回来上班再说吧,我们也无能为力。”
萧从瑛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低声嘀咕道:“周六热线?我们不可能等五六天,市里什么消费呀,下午不见面就旅游去了!”
熊四海掏出自己侦察部队的复员证、工作证微笑着呈给武警看,简单介绍了自己高管身份,再递上两张名片叫转交林会长。四名武警迅速改变了对二人的态度,满口答应下来。
二人拿回证件在路边耐心地等候着,熊四海埋怨自己道:“我当初以为找会长没人敢阻拦,也没要他现在的联系方式,真是出不尽的洋相,长不完的见识。”
萧从瑛蹲在地上又站起来:“都是你的错,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花大把钱影子都看不到,这虚无缥缈的事太难搞了,干脆去新加坡算了!”
熊四海只得认命接受这个满身负能量的女人,将来扬长避短做个品管员也好,还是耐心鼓励道:“不经数月霜雪冻,哪来满鼻梅花香?这点挫折算什么?不过是耐心等等而已。”
萧从瑛又不耐烦地蹲下,伶牙俐齿地最后通牒:“我警告你,今天下午等不到,姑奶奶就不奉陪了,我们去旅游玩个痛快!”
熊四海紧紧皱起眉头,扫视一眼这个女人,严肃地思考起来……
晚上,况太岳家三楼客厅的茶几上,仍然点着光线微弱的蜡烛,父子四人都在场,很显然,况平原已经从市里赶回家了。
况太岳自信地道:“我们的论证报告抓紧时间写,我们有现成的造纸厂生产着,条件比熊四海好一半,自然比熊四海更有把握搞到商会的钱,他臭狗熊已经搞得满城风雨,到时候被我们搞得鸡飞蛋打,他不跳楼自尽都难哟!”
况平伟赶紧推脱道:“抬石头扛木料我内行,这个我是糯米打粑——当面告磁(辞),老爸和平原都是聪明人,你们看着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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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平原赶紧陪笑推卸道:“要找我吹牛皮,我可以吹三天不打草稿,可真要我打草稿,我三天写不出一句,就是把我倒吊起来三年,也流不出一滴墨水,所以只有老爸一展雄才大略了。”他已经忘记自己在向有为面前夸下的海口了。
成善淑骄傲地笑道:“全村要说有文才,也只有刘文达、臭狗熊和你爸三个秀才,你爸是第一名,讲话稿经常是长篇长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