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损:“呃……呃……中大夫……哈哈哈,老夫御下不严,存有瑕疵……”
晋俱酒:“陈慢数次持司寇手令出城,以缉盗为名,行传信之实。”
沈无损:“老夫绝对不知此事,绝对不知,都是逆竖胆大妄为,实乃胆大妄为啊!”
晋俱酒:“陈慢以司寇府名义为严仲子物色房屋,动用司寇府秘探代为警戒,实乃助纣为虐啊!”
沈无损惊得吹胡子瞪眼睛:“竟有此事!竟有此事!?”
晋俱酒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道:“太子教导臣下,要时刻看好自己的门,管好自己的人,沈司寇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管教吧!某要向太子缴令了,后续之事请沈司寇自向太子回禀。”
说毕双手一拱,起身欲走。
沈无损惊慌失措,立即上前拉扯俱酒:“中大夫,不不不,公子,公子且慢呵……”
晋俱酒一回头,我去,这回又是“装可怜+哭丧脸”,还有两点老泪欲流还止,不由得心生佩服,这随便一个都是惊世表情包啊。
沈无损急急一拉,险些将正在起身晋俱酒拉倒。晋俱酒不由得“哎哟”一声,回头地望着沈无损欲言又止,不想看你表演了还不行吗?
沈无损眼珠一转,忽然关切地问道:“公子,可是贵体尚未康复啊?”
晋俱酒:嗯?
沈无损抖着满脸都是褶子的哭丧脸:“公子病体在身,尚自为国操劳,擒拿国贼,令人钦佩。”
晋俱酒:这一通彩虹屁吹得莫名其妙。
“老夫早欲过府探望公子,奈何俗务缠身,公子见谅。来人!”说毕,朝着堂外下人做了一个手势。
“不过,公子还是要贵体为重啊!老夫为公子略备一些滋补用品,望公子笑纳!笑纳!”
不一会,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中黄布包裹,累累垂垂。
晋俱酒一望便知其中之意,随即向沈无损一拱手:“沈司寇厚爱,俱酒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