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被一支冰冷的手枪抵住,寒意从枪口传遍全身。只要她稍有异动,就可能会被一枪毙命。她不敢冒险,只能乖乖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保命要紧……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不断重复,她知道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她转头看向娜塔莎,只见娜塔莎已经被气得昏了头,她单手掐住一名海匪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一把手枪,死死抵住那名海匪的下颚。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坚定和决心。他们都明白,现在不能轻易放弃,必须想办法逃脱困境。然而,面对如此不利的局面,他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由于语言不通,双方无法理解彼此的意思。对方不懂俄语,我们也不懂英语。我看着娜塔莎,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也许是因为刚刚被打的一拳,又或许是因为绝望,我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铁哨声从辖区传来。那是老领主格鲁伯在临终前交给我的警戒哨。只要吹响它,就意味着整个辖区进入了警戒状态。那声音如同鲸鱼的悲鸣,传遍了整个辖区人们的耳朵。
一艘货轮毫无顾忌地朝着我们疾驰而来,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船上的所有人都惊慌失措。那位船长在混乱中翻滚着掉进了海里,夜莺趁机挣脱了束缚。她大口喘着气,用手擦去脸上的鲜血和泪水,然后拿起狙击枪,在海里连续开了三枪。
鲜血染红了海水,殷红的一片宣告这名可恶的海匪船长的终结,船长死了,海匪们只得乖乖交出武器。
大船上的人跳上我们这艘船,看到娜塔莎与夜莺都没事,汉斯激动地都要跳起来了,他兴奋地朝着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但是向我报喜的同时也给了乔治·史蒂文这个海匪头目定下了坐标。
这时船上的人们才发觉大事不妙,几艘货轮正向我们驶来,带头的显然就是乔治那艘最大的轮船,乔治仍然抱着他那波斯猫,口中叼着古巴产的上等雪茄,那张大嘴咧开,明晃晃的金牙露出。
“晚上好啊,帕夫柳克的奴才们,今天可有你们好受的了,开炮!”
没等他说完,几门大炮齐刷刷地射出炮弹,朝着我方这两艘轮船炸来。
瞬间,海上掀起巨大的浪花,仿佛整个海面都被撕裂开来。炮弹爆炸的巨响震耳欲聋,火光冲天,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我方的船只在剧烈的冲击下摇晃不已,船员们惊恐万分,四处躲避。娜塔莎和夜莺紧紧相拥,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
汉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愤怒地喊道:
“这些该死的海匪!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而我则放下望远镜,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我们好不容易战胜了一名海匪船长,却又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之中。
乔治的大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的手下们欢呼雀跃,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到来。
然而,我们并没有放弃希望。尽管形势严峻,但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共同对抗敌人。我站在灯塔上大声呼喊着:
“大家不要慌张,保持冷静!准备战斗!”
船员们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虽然敌众我寡,但我们不能轻易屈服,一定要坚持到底。
在炮火纷飞中,我们的船只开始还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枪声、爆炸声此起彼伏。每一刻都是生死攸关的时刻,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结果。
就在这时,一道更为恐怖的身影出现在了乔治的身后,他冷笑一声,得意地向我们展示着他的大杀器。
在那艘船上,三根长长的炮管直直地指向我们,我方的士兵们一脸茫然,他们可能从未见过这种武器,但在明亮的月光下,我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竟然是传说中的军舰!它可以在海上精准打击到陆地目标。
看到这一幕,乔治脸上的得意之情愈发猖獗,他以为自己掌握了绝对的优势,可以轻易击败我们。而我,则站在灯塔上紧紧盯着这个吃里扒外的说谎者,心中已经将他千刀万剐无数次了。
夜莺被海匪船长死死压在身下,他那雄壮的身体如同一座山一样沉重,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她知道现在必须要反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当她试图反抗时,海匪船长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她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力量也瞬间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