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梁洪成兴奋不已,上前,把手中的纸高高地举起,再扬扬:“我知道谁能解这密码!哦,有可能,仅仅是有可能。”
大家把眼全移在了梁洪成的身上,全族的未来,就在这一张纸上!谁能解开这个谜谁就能在把族人报仇雪恨,并移到安全的地面上,把全族人托入幸福之道。
极度期待!
“一次无意之中,我到山中去,在一个空旷的山坪上,孙儿梁亮元嘴在与毛猴说话,手在地面上写字。”梁洪成老人眼睛闪光,“这些字你认识么?我对你说,猴,就是这个字,下面的字,你跟着我读,我一个个的字说给你听!当时,我对着孙儿亮元手写的字瞄了一眼,没有太多的注意,因为孙儿亮元所写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刚才,我接到这一张纸时,我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仔细想来,就与那些字一样。”
“你孙儿亮元在哪?”
面对族长的问话,梁洪成老人摇头:“不知道!”
族长梁昉珙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看着梁洪成:“你把你的秘密说出来吧!”
“秘密?”梁洪成点头明白族长说的是什么,那不就是在柔柳山庄自己依偎过的那一条河,“我有着一种灵感,在我们常去玩的柔柳山庄中,有着一条神秘的河。”
“不就是琴缘河么?”族人齐声道。
“我怀疑不是。在场的去过柔柳山庄玩过的人举手!”
随着梁洪成的话语落音,那粗筋凸显的庄稼汉的手臂向上,在空中生威。
梁洪成开口问道:“你们在那儿见过一条河么?”
“没有,就是一条路,不见有什么河!”去了的人异口同声。
“就是了,这一次,我出来的时候,在里面发现了一条河。并且,有着奇怪的现象,有鸟在江面上飞行时,那江面上的浪有数丈,追随着飞鸟翼尖。”
听了梁洪成的说辞,没有不吃惊的!那翼尖上数丈高的浪是多么的汹涌澎湃,壮观极了。
这连串的事摆在了族长梁昉珙的眼前,一条条地要去做:“我看这样。这样的秘密就暂时放在那儿,当务之急就是去寻找亮元,因为要破解文字的秘密!”
“我认为不行。”梁林东站出来,大声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静,没有人说话。一双双的眼睛看着梁林东。
“你们想想,为什么在这一天,在家留守的亲人们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杀戮,可他倒好,一家人毫发无损。”梁林东气愤地说道,“再者,梁项宏是男人,本来应该与我们一道进山围猎,可他呢?”
“是啊,一定有可疑之处。”
“对头,说不定得了金银,便出卖了我们!”
“出卖我们?我们有什么好出卖的?”有人问。
“围猎时间,只要我们这劳力不在村,就是他们进场的时机。因为有我们这些男劳力在,就可以与他们一拼。他们的阴谋就不能得逞,他们的行动就会付之东流。”
“梁林东说得对。我们不能把这样的机密交给一个出卖我们的人。”族民们齐吼。
梁洪成尴尬地站立,无话可说。
人群慢慢地散去,在这祠堂前的坪上,唯有留下梁洪成的身影。
“你这样站着,不怕伤了身子?”族长梁昉珙悄然地走来,“别往心里去。”
梁洪成摇头,自己知道,儿子项宏才不是这样的人,在那场上的行为是多么的义愤填膺,没有一点孬种的模样。
梁昉珙上前一步,拍拍梁洪成老人的肩头:“项宏是与我一起走过来的,他的为人我知道,要是我不认可,你想想,我会把女儿与他接亲家吗?”
激动!梁洪成兴奋不已,上前,把手中的纸高高地举起,再扬扬:“我知道谁能解这密码!哦,有可能,仅仅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