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这儿是接待贵宾的地方。匡剑灵再一次,礼貌有加地说道:“请坐。”匡剑灵把手拍拍,立马有人端出了茶盆,茶盆上面摆了冒热气的茶。
茶香!瞬间整个房子内香气扑鼻。
端杯,品茶。
没有语言,沉默片刻。
“谢谢你的茶。”黄妮燕微笑地说道,“我该走了!”
匡剑灵欠身:“不送!”
梁项宏躺在那儿,心情好多了,不死,自己还活着,那节骨断散般的日子过去了。梁项宏看着窗外,从这儿看到的是绝壁悬崖,那一只只鸟儿在蓝天的云层上飞翔。“哦?自己现在关在高山之顶!”
梁项宏伸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膛,在这儿,能下去么?
梁项宏要逃出这儿,不然的话,做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梁项宏一跃,双手抓着了那一个高高在上的窗,窗口上,有着很粗的木棍竖着。要是力大,把这一根木桩搞断,人就能通过,飞出这一间房。
悬空,不好动作,用力几下过后,梁项宏疲惫不堪。
梁项宏只好跳下,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等待。
梁项宏此刻想念着自己的儿子,想念着自己的女儿,想念着自己的爱妻。梁项宏有趣地笑了笑,自己的家,现在支离破碎,内心呢想到这儿时,那胸膛内,就有血的冲动。
梁项宏微笑,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
黄妮燕向外走去,在这儿感觉出了一股古老而又熟悉的气息,吸气扪心,似曾相识。
“等等。”从房间内走出了匡剑灵的父亲匡老,匡老用手指着黄妮燕。
匡老战战委委地走来,那嘴角上的胡须长长的,脸上布满了皱纹。
“老人家!”黄妮燕有礼貌地应道,“哦?”
匡老用手指着那一条凳:“请坐,想与你说几句话!”
“您请坐。”黄妮燕用手指着另一条凳,并上走一步,恭恭敬敬地坐下:“请说。”
“上上届皇上董地雄的覆灭的最大败笔是什么?”
“不知道。”
“杀戮。为了当上皇帝这一宝座。他囚禁了他的父亲,接着便把他的父亲杀了,并且对自己亲兄弟也下了杀令,全部屠宰,不留一个活口。接着诛连九族,亲家,八大姨,九大姑全都杀戮在列。”
黄妮燕眼睛瞪直了:“这些,您老十分清楚?”
“清楚!我当时就在现场,站在先皇董地雄的身旁,我不停地劝阻先皇董地雄,规劝少一些杀戮,多一些仁慈。网开一面,让他们有一个舒适生存环境。可先皇董地雄摇头,大开杀戒。这样留下了你们的皇宫政变。”
“哦,您老是……”
“我,匡定林,当时就是先皇身旁的谋士。在先皇屠杀兄弟的当天晚上。我便退出了皇宫,来到了这儿过我的逍遥快活日子。”匡定林摸摸自己嘴边的胡子。
“想不明白,为什么荣华富贵不要,离开它,守着这一栋民房?男人应当以天下为荣,着手社稷,献身朝廷。”
在这神龛的前面桌上, 放着香炉,在香炉上,还有着淼袅袅舞动的香烟,那香支撒花姑娘般冒着火星点点,上方,烟雾淡淡,飘飘然,袅袅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