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琳妍点头:“这样的房间与你刚才被关的房间一样,小小的空间中一座铁门紧闭。”
梁项宏用手敲门:“老人家,你在这么?”
在后面急来的肖玲梅用拳头敲着铁门:“爸!”
在里面传来了声音:“是啊,就是这间。”
在这门上,有着一把锁。肖玲梅从段琳妍的腰间抽出了那一把属于自己的剑,一个砍,那锁断了柄。门开了,见面了,让肖玲梅惊呆了,自己的父亲是这个样了!两眼裹在了乱发中,那身上没有了一块完整的布片,那一口胡子,与头发一样长长的,那颧骨突兀,不像了那一个壮年潇洒的模样了。
“爸,你受苦了!”肖玲梅一个箭步,抱着自己的父亲,嚎啕大哭。这声音透过善良人的心扉,一句话,痛苦悲惨。
梁项宏急急地说道:“快走,要远离这儿才对。”
梁项宏这样提醒着肖玲梅父女。
哽咽着哭泣的父子俩点头称是,要走,无奈,脚上有着一铁链。梁项宏拿着那一把剑,在链条上砍去,断了,得自由了!洪锦龙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洪锦龙一个下拜,面向梁项宏夫妇。梁项宏双手伸出,把洪锦龙扶起:“别这样,起来,快走,离开这儿再说。知道路么?”
“我知道,走!”洪锦龙在前带路,一行四人急急地向地面上走去!
没有谁说话,梁项宏知道,这一对父女有着他不一般的故事,段琳妍没有问,肖玲梅不愿说,洪锦龙要走路,这本身就很吃力了,自然不能说话,在那不到几尺的地方,一个来回的走动,身子本身硬朗,这才有了今天生命灿烂的自由!
嚓嚓声响,在这黑暗的洞穴中传播,一切,是那样的狂响,像一首悲哀的歌。
匡剑灵去幻郡城几天了,并没有传来捷报,黄妮燕内心急啊。黄妮燕在皇宫中踱步。
洪玲珑也跟在其后,默不作声。
“我们还是上街走走去!”黄妮燕对洪玲珑说道,转身向外走去!
洪玲珑上前一步:“夫人,乔装打扮一番吧。”
“别了,就这样去!”黄妮燕边说边走。
这一下把洪玲珑吓坏了。忙跪下:“夫人,这样不行啊。你要为你自己的安全着想。”
黄妮燕把眼往洪玲珑身上一瞧,便冷静下来:“起来吧,我依你就是。”
上了街道,行人还是稀少。
在一条里巷内传来了哭喊声。
黄妮燕往前走,这样的哭喊声一定是有热闹来头。
黄妮燕的这一身打扮,是十足的乡里女人。麻布裤子,纱纺的平淡上衣装。
过了一条里巷,再转过弯,在一条小巷子内,有许多人围着,在这巷子一间民房前,有着一位老人正拖着一位女人哭哭啼啼。
“段香红。”洪玲珑大声地说道,“娘娘。怎么又出事了?”
“上前了解一下。”黄妮燕内心激动,“苦啊,这样一个命运多舛的人。”
黄妮燕站定,看着红玲珑靠近段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