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翁喝了一口酒后,顿时全身开始变红,身体开始变大。眼神一改之前的朦胧变得坚定,随后对着门直接挥出了石破天惊的一拳,空气在这一刻都感觉被撕开。
我看着感觉和耀的泰坦之怒很像,但明显谢酒翁这一拳是蕴含着元素之力的,非常质朴的力之元素,几乎每个人都可以使用的元素之力但他却修炼到了巅峰,何等惊人的毅力让他坚持不懈地修炼。
我对这原本有点玩世不恭的老者有新的看法,看来他也只是露了冰山一角,不也挺会藏吗,我唏嘘着。
铁门直接被这一拳轰开,我们全部跑了出去。我在确认活着的都跑出来之后关上大门然后用冰将大门立刻封住。
谢酒翁长舒了一口气,耸耸肩扭扭腰说道:“好久没有运动了,差点栽在这里。”我看了他一眼,满脸的不信。
“啊!你干什么?!”随着河闫的一声惨叫。
我们将头转向了声音的出处,天银不知何时拿到了那把飞刀,不停地将手中的刀扎着河闫,虽然飞刀的刃短但累积起来伤害就很大。
河闫已经从一开始的抵抗没一会儿不知是害怕还是失血过多,慢慢将抵抗的手放了下来。
我见状直接将天银冻住。跑过去查看了河闫的伤势,密密麻麻的小伤口遍布全身,伤口都滔滔地往外冒血。
谢酒翁走上前来一看叹了口气:“年纪轻轻,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