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么做到的,我不可能在神界状态中受到伤害。”路西法的声音依然十分平稳。
我从万魔殿中走了出来,身上的黑暗气息四溢,在被圣枪击中前的那一刹那,我用后天镜的力量将自己和镜中虚影互换了位置才侥幸脱逃,要不是提前留下这件神器,恐怕早就死于他的枪下。
我指了指他的羽衣说道:“你以为之前为什么可以用金盾击中我。”
路西法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把鸟形的魔剑刺在他的羽衣之上:“原来是鸮暗,就是它让我的祝福羽衣失去力量的。”说完他就伸手想要把插在身上的剑拔出,但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剑身像是和自身长在一起了。
我冷冷说道:“别费功夫了,这把剑除了我,没有人能拔出来。”他看着这把造型像是三叉戟的长剑,一时没有认出来,但是又感觉似曾相识。
剑身闪烁着寒光,犹如沉睡的巨龙,等待着有缘人的唤醒。剑柄上的花纹繁复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不认得吗?这是神器魔啼,一旦击中目标,它就会如同恶魔一般,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生命,让他在痛苦中挣扎,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而且,除了使用者,没有人能够将它拔出来。”我说道。
“我想起了,这把剑曾被旧神使用,甚至还杀死过一名古神从者。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它竟能伤到我,真是令人感慨万千。”路西法一边说一边先将鸮暗拔出,他试图通过祝福羽衣来阻止魔啼对自己的侵蚀,可是已经无济于事。
路西法想起关于这把剑的全部历史,它曾经是旧神锻造的武器,由于锻造是失败而进行二次锻造并且用魔神的血注入其中,使得锻造成功后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这把剑见证了无数历史的变迁,也经历了无数的战斗。
路西法试图通过祝福羽衣来阻止魔啼对自己的侵蚀,可是他发现这已经无济于事。魔啼的力量已经深深地侵入了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流失。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剑已与他融为一体,无法分离。路西法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感到自己和这把剑已经成为了一体,他的意志和力量都已经和这把剑融为一体。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掌握这种力量,否则他将无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路西法深吸一口气,他开始集中精力,试图掌握这把剑的力量。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轻盈,他的意志也变得更加坚定。他开始改写这把剑,感受着它的力量和意志。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让魔啼认其为主,否则他将失去一切。
路西法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被这把剑所支配,他的意志也变得越来越模糊。魔啼对于他来说不再是那么好掌握的了,这把剑由魔神之血打造,只会认魔神为主,此刻的路西法宛如一只被铁链捆住的困兽,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我站在宝库之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现在只要慢慢地等到魔啼将路西法的力量全部吸干,我就能消灭这位不可一世的横海界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路西法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透明。终于,魔啼将路西法的力量全部吸干,路西法化作了一团虚无,消失在了空气中,魔啼“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拿起剑,看着手中的魔啼。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抬头看去,原本的神界居然没有因为路西法的死而消失。
只听到钟声再次回荡在横海界上,天国之门再次打开,而路西法这次不单单是一个人了,他身后带来了四位骑士。他们个个身披黑色的战甲,手持着象征着力量、疾病、死亡和恐惧的武器,仿佛是从深渊中崛起的恶魔。战争骑士手持一把巨大的双刃剑,这把剑的长度如同一把长枪,宽度足有门板大小。剑刃闪烁着寒光,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熠熠生辉。这把双刃剑的剑柄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微光,仿佛在诉说着这把剑的历史和荣耀。
在骑士的手中,这把剑舞动起来,如同一阵旋风,卷起了无数的尘土和碎石。剑刃所过之处,带出了一串长长的血痕,仿佛是在向敌人宣告着骑士的到来。这把剑的重量和威力,让人不禁想起了古代的巨兽,它们的牙齿和爪子可以轻易地撕裂猎物。
饥荒骑士那被瘟疫侵蚀的身躯,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他肩上扛着的袋子,装满了让土地贫瘠的恶运,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准备释放出无尽的毁灭。他手中的镰刀,闪烁着寒光,如同一把夺命的镰刀,只需轻轻一挥,就能收割生命的花朵。
瘟疫骑士手持一把朽烂的法杖,那法杖杖身布满了瘟疫腐蚀的痕迹,杖头的宝石也黯淡无光,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全身血肉早已被瘟疫啃食干净,森森白骨下蛆虫蠕动着身子。
死亡骑士骑着一匹骨瘦如柴的黑马,风驰电掣般地穿梭在战场之上。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长弓,那长弓通体黑色,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仿佛是从深渊中崛起的魔神。死亡骑士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毁灭。
路西法和他的四位骑士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幅末日的画卷,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让整个横海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他们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是在看待一群待宰的羔羊。在他们身后,黑暗的云雾翻滚着,隐约露出一些奇异的景象,仿佛是在宣告着世界的终焉。
在这末日的场景中,路西法和他的骑士们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