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在他手里了？
另外一个御医则说，这绝对是中了蛊，中蛊的人，从外表看不出来，发作时会十分恐怖，但因为他们不会下蛊也不会解蛊，所以现在依旧看不出来也就有了原因。
总之，这两方人，彼此争吵不休。
听到脚步声，这几个御医才转头看过来，然后全都被吓得闭了嘴。
嬴政冷着一张脸说道：“还没查出是什么原因？”
说着，就走过去，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人。
这是李斯第二次变成膨胀恐怖模样了，但第一次的时候，嬴政只听派去的御医描述过，并未亲眼看到。
此刻亲眼看到，最近几年已是很少脸上变色的嬴政，都微微变了脸色。
“这是……宰相？”
李斯居然真变成了他都认不出的模样？
换成另外一个人变成这样，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模样吧？
赵义也走了过来，站在嬴政身旁，盯着看了一眼，肯定地说道：“是宰相。”
“你们没查出是什么原因？”这一次，赵义没立刻给李斯治疗，而是问那几个御医看出什么没有。
这几个御医虽不是本时代最牛的大夫，但绝对算是一流水准了。
不然也不会被选入宫中，成为了宫中的御医。
可在他们看来，李斯所得的“怪病”，实在是古怪，根本就查不出缘由来。
要说中毒，但李斯身体看着实在是康健，之前去过宰相府的那名御医诊断之后，惊讶发现，宰相大人身上原本还有的小毛病，居然都消失不见了。
他不知道这是太子的功劳，甚至还觉得，这或许是怪病带来的唯一好处。
听到这名御医的侃侃而谈，赵义不由得沉默了。
“好了。”他制止对方继续往下说，“你们都先退下。”
“……是。”虽然几个御医很想留下来，对李斯的怪病很感兴趣，但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陛下以及高深莫测的太子，都只能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