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变的，是因为这方世界的规则，让他在选择的时候，不得不杀一些人。

这般做的确是无奈之举，因为自己要活命。

张翊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圣人，纵然是圣人，在别人要杀自己的时候，肯定也会有自己的选择吧？

“所以鬼婴，也是大夫人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除掉二夫人？”张翊问道。

小荷点头，“这计策的确有些歹毒，不但抢了人家的孩子，还杀了人家！”

“不只是这些，你知道产下鬼婴意味着什么吗？”张翊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小荷道：“正是因为知道，才明白大夫人何等心狠手辣！”

顿了一下，小荷又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与崔浩然有些关系，自从唐柔进了崔家的门，崔浩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唐柔，所有的心思，全都在姚晴身上，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恨的。”

“是啊，人终究是有七情六欲的！”张翊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小荷。

张翊看了一眼小荷，整理一下思绪，道：“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是想问，我究竟是何身份？”小荷笑了笑。

“姑娘能告知在下吗？”张翊问道。

小荷脸上笑意不减，“不能！”

“这个时候，看脸也不行吗？”张翊的话，却是让小荷怔了一下，她咯咯一笑，“没想到张大人这般幽默，不过有些事情，看脸也是不行的！”

张翊叹息一声，似乎这脸，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啊，当即他问道：“你认识那个能控制鬼婴的人吗？”

“不认识，不过一起诡异手段，应该是属于鬼道一脉的！”

“鬼道，莫非是地狱门的人？可为何与唐柔牵扯上了关系？”张弘毅说道。

小荷看了张翊一眼，“大道万千，鬼道，不过是其中一道而已，但仅仅只是这一道，里面又分了许多条路，地狱门的鬼道，不过是鬼道千万条路中的一条而已，非是会鬼道手段的人，都来自地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