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提芬修道院主楼大堂内,黑压压围满了人,前排,四大执事及修道院各事务的分管人就座,后排,院士们为了节省位置干脆都站立起来,挤得整个大堂水泄不通。
黄衫人背对着下凡神主像,说:“大家静一静,现在我来宣读竼妮岚的任命书!”
黄衫人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当场高声宣读:“兹任命……周镇宇为史提芬修道院院长……”
黄衫人只读了这么一小段,场下却炸裂了,人们纷纷交头接耳开了,怎么没听错吧,新执事周镇宇竟然会当选为新院长,不就是特么的青云直上吗?他有什么来头,难道上面有人?
“竼妮岗神主教最高委员会。”黄衫人读完最后的落款,说道:“任命书已读完,周镇宇在吗?请上来接任命书。”
“慢着!这任命书是不是拟错了?我要辨一辨真伪!”赖特急匆匆走上前台,一手将任命书夺了过来。
赖特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恣意妄为!有人竟敢在任命书上造假!”赖特将任命书面向大家,道:“大家看看,眼睛不瞎的都可以看出来,在“周镇宇”三个字下面明显覆盖了一层白色物,这就是人为涂改的痕迹,我估计这“周镇宇”三个字下面原先是写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至于是谁篡改了这份任命书,恐怕连小孩都可以猜到!”
众人闻言纷纷走上前来观察任命书的细节,赖特指着涂改处,说:“大家仔细看看,是不是“周镇宇”三字有涂改的痕迹,而且那三个字也跟任命书上的其他字不尽相同,一看便知是另外一个人最后补写上去的,所以我宣布此任命书无效!”
大多数人鱼贯地观察了任命书的修改之处,一时间大堂内人头涌动。
稍为安静后,黄衫人说:“教徒们,你们看任命书上的印章,可知此书千真万确是由竼妮岗出拟的,至于为什么有涂改,我……我也不得而知。好了,我的送达任务已完成,至于你们史提芬修道院采不采纳这封任命书,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先回去复命了,我会把在这里看到的状况告知竼妮岗总教的,到时看看总教会有什么新的命令,就说这么多,Bye bye!”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黄衫人离开了大堂。
周镇宇从座位上走到前台,突然出手,一把将任命书从赖特手上夺了过来,然后面对大家,扬着手中的任命书,说:“大家都看到了,任命书任命我为史提芬修道院新院长,俗语有云,恭敬不如从命,所以从现在起,我就是史提芬修道院的新院长,至于刚才赖特说任命书是无效的言语,他简直是在一派胡言乱语,我现在以院长的身份宣布,剥夺赖特作为史提芬修道院第一执事的职位,即时生效,他管理的事务现在由廉一刀执事代为管理。”
整个大堂肃静了!
“你有什么资格撤销我的职务?大家评评理,这份任命书是不是被涂改过?竼妮岗的初衷根本就不是任命你为院长,只不过有人篡改了任命书,我十分怀疑这份任命书就是你篡改的!”
场下即时发出一阵阵骚动声!
“赖特,话可不能乱说!你不要诬陷我!我承认,这份任命书有过修改,但大家想一想,这任命书是黄衫人亲自送过来的,这就证明了它的有效性。我们可不可以这样想,第一种情况,竼妮岗起初就拟定好了一份任命书,但事后他们觉得需要更换院长人选,所以就对先前的任命书有所改动。第二种情况,竼妮岗负责拟定这份任命书的人发现写错了字,就动用涂改液进行了补救,这样,最终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份被涂改过的任命书……大家说,我这两种推断是不是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什么叫涂改液,难道覆盖在纸张上那一层白色的东西就叫涂改液?周镇宇,你怎会认识这鬼东西?怎么我以前没见过?是不是这所谓的涂改液就是你抹上去的?”
周镇宇淡定说:“我也不知道这层白色的东西是啥?只不过给它起个名字,赖特,如果你不
史提芬修道院主楼大堂内,黑压压围满了人,前排,四大执事及修道院各事务的分管人就座,后排,院士们为了节省位置干脆都站立起来,挤得整个大堂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