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感觉陈长安的气质变化很大，“长安，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陈长安点头，如实回答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神性与日俱增，人性越来越少，若非有小团子和石头陪我说话，我可能会逐渐失去人性。”

秦洛来到陈长安身旁，“你是想要更多的神性，还是更多的人性？”

陈长安轻叹道：“秦兄，这正是困扰我的地方，若是人性过多，就容易有失公允，若是神性过多，就容易矫枉过正。”

秦洛拍了拍陈长安的肩头，意味深长道：“无论是神性，还是人性，都是由心产生的，不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担忧，也许结果并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糟。”

“秦兄说的有道理，是我想的太多，应该是最近太闲了，山里没什么事，我得给自己找点事做。”陈长安笑着说道。

“石头呢？”

“前段时间农家的强者来紫云山脉找他，我看他跟农家有缘，就建议他前往农家，或许还能借助农家的资源找到你。”

“他的确跟农家有缘。”

秦洛看向黑山，他缓缓闭上眼，神识出现在黑山深处。

气运金龙是道祖封印在黑山的，最后化为龙脉，蕴含大道气运，秦洛的意识触碰到龙脉，想要知道是送他前往混沌海，但龙脉里并没有神魂波动。

只要掌握黑山的龙脉，秦洛就能恢复大道气运，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秦洛睁开眼，他原本还想带花影去山脉深处逛逛，但是现在时间不早了，“长安，时候不早了，过两天我们再聚。”

“秦兄，等你有空，我们再聚。”

陈长安躬身作揖。

回去的路上，秦洛感慨道：“紫云山脉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花影倒是好奇刚刚陈长安问的问题，“秦洛，如果让你选择，你是选择纯粹的神性，还是选择纯粹的人性，还是说两者皆有？”

秦洛微微一笑，“为什么要选择？如果一定要选择，我选顺其自然。”

“好吧。”

花影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

落霞峰，山脚。

紫月揉着小黑猫的脑袋。

秦洛他们回来的时候，看到早就等候在山脚的紫月，秦洛微笑道：“小师妹，你们有抓到老鼠吗？”

“有啊。”

紫月抱起小黑猫，她声音清脆道：“师兄，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