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思思不会有事儿的。”草三儿安慰到道。
秦明点点头,转身而去。“恭喜三主上转生为人,还拥有了灵根。少主和大主上会开心坏的。”老幺笑呵呵地蹿了出来。“唉,没有什么可高兴的,我这灵根和你们认为的不同做不了数,将来能怎么样,只有听天由命而已。”草三儿摇摇头叹道。
“三主你天生就不是普通人,将来一定可以成为影响三界的大人物。”老幺继续笑呵呵的拍着马屁。草三儿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说道:“少拍马屁,是为了你那不争气的六哥来的吧。”
“什么都瞒不过三主你,老幺最佩服的就是三主了。”老幺嘴甜的很抹了蜜似的。
“有什么可佩服的,你那点小心思。死灵一族怕是无人不知了吧!十三英有几人结丹了?”草三儿白了他一眼问道。
“我们大哥铁虎、二哥苍狼、三姐明凤、四哥天都、七姐暮光、九姐浮萍、十哥展锐、十一哥聚灵、十二姐飘花,还有我老幺炫彩。
草三儿沉吟了一下道:“死灵十三英,七名死灵武士,六名死灵法师你,按你所说,死灵武士当中,只有你六哥一人没有结丹了,他这个死灵十三英的第一高手,被你们集体甩在了后面了。”
老幺叹息道:“其实十三英从来都不是固定的人选,我们也是筑基以后才进入十三英这个亲卫队的,这次五哥和八哥就不打算再尝试结丹了。他们的位置将会由其他结丹成功的兄弟姐妹顶替,如果六哥也不能成功结丹……,毕竟像我们这些从小就被少主收留,准备成为亲信卫队的备选成员有数百人,选出十三个最优秀的并不难。”
“但是老六的性格太过要强,让他退出十三英等于是要了他的命!”草三儿感慨的说道。
“所以还请三主你帮帮他,六哥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真的!他说三主你以凡人之躯,都可以把我们死灵十三英杀的大败。将来如果打破灵根束缚,定会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我说的话现在他根本听不进去,只有三主你能帮他了。”老幺恳求道。
草三儿笑道:“以前你们总是吵个没完,没想到最关心他的还是你。”
老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三主我都急死了,你还说笑!”草三儿想了想道:“我可以帮忙试一试,但你可能就不能天天看到他了,你可舍得?”
“只要是对六哥好的事儿,我都愿意做。”老幺毫不犹豫的道。
“那个邪灵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来到这里了?这里和鬼域有什么关系?”草三问道。
“这里啊!现在被称为杀戮道场,据说它的形成是万年以前神魔大战的一块空间碎片。其实我们幽冥鬼域还有号称仙界的天澜圣境都是那次大战后的产物,只是这里相对来说面积比较小,天地元气杂乱无章,所以被那些大势力舍弃了。后来一些宗门势力发现这里骷髅军团和各种妖兽名兽很有利于锻炼低阶弟子,就共同签下约定,将这里定为共用的试炼之地,取名杀戮道场。供低阶弟子前来试炼,搜集一些材料灵药等。一旦得到了这里,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任何人都能不得追究。”老幺娓娓道来。
“有实力的门派都建立了,到这里的传送阵,小一些的附庸门派可以花费灵石到大势力那里借道而来,为了维持这里的空间稳定和妖兽数量,这里每年最多开放两次,否则就需要长老会特批才行。”
“难怪这里到处透着邪门,那骷髅大军怎么回事,他们算什么?我看他们和鬼域中的不死生物有些像,又有些不像,是怎么回事?”草塞儿又问道。
“时间太长,来这里试炼的修士,斩杀这里原有的生物,或者被这里的生物所杀,而这里和鬼域又不相连,无数年的积累使这里的阴气越来越重,尸骨遍地慢慢的,就形成了这里特有的一种亡灵大军,他们没有灵智,全靠本能,吞噬灵魂之力而变强变大,但是这里的元气浓度。只够支撑他们结丹,以后就不可能再有进境了。”老幺有问必答十分详尽。
“至于那个邪灵却是鬼域的妖孽,我们在鬼域就追了好长时间了,但没成想这妖孽十分难缠。数次逃脱,最后还靠寄生的本事通过了传送阵。逃到了这里,故此我二人一路追赶过来,生怕走脱了它危害四方,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害了思思。”老幺有点胆怯的看看草三儿。草三儿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幺走后,草三二又拿出那张地图来,仔细确认了一下后面挡路的那几只结丹期的妖兽和冥兽,让草三儿最为重视的就是后面的这一只。那是一只宿魂兽,看到这个名字,草三儿就想起了炼尸踪魅影的“蜜糖”,只是不知道这只和那只是否一样。
“如此偏门的冥兽这里都有,这地方还真是邪门,但是这样也好,思思被邪灵入体,说不定它正好可以帮我的忙,让我省去很多麻烦。”草三儿自言自语的道,收起了地图他放开灵识,很容易就发现了站在河谷悬崖峭壁上的老六。
微风自山谷中吹过,老六的衣襟随风而动,他站的笔直迎风而立,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草三儿刚走近他就发现了,转身施礼道:“老六见过三主上。”
“老六,最近有没有研习武技?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我的武技可多着呢,让你再开开眼!”草三儿笑着说。“摸了摸跟随自己多年的长刀!”老六黯然道:“武技再好有什么用?修为跟不上,一切都是空谈。”
“既然如此,你就老老实实的去打坐提高修为,为何还要练什么狗屁刀法,这把刀在你手上也是浪费,倒不如卖了换些灵石。”草三儿冷冷的道。老六紧握手中长刀,血脉愤涨,如果是不相干的人和他说这种话,早就与其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