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牛哥!这你还不懂?阳哥儿正是龙精虎猛的年岁,一身精力也无渠道纾解,爆发力有些强实在不算意外……”
张龙绕行一步,嘴里依旧喋喋不休:“刚才绊翻牛哥,只是这小子侥幸罢了。咱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等到小陈子知道了女人的妙处,您再让他翻你一个试试?”
或许是因张龙的解释有了效果,也可能是看到了陈阳满脸羞恼的模样。牛二对刚刚的出糗竟真的没再追究,相反的,他还转身说笑一番安抚好其他人后,才抬脚走出屋外。
一场可能发生的争端,就这样被诡异消弭。
等到牛二走远,张龙在陈阳身边唏嘘感慨,说还是他老人家面子大,竟连暴躁的牛二都能搞定。
至于陈阳先前反剪牛二胳膊的场景,张龙已经自动忽视。笑话!若小陈子真有这个本事,哪还用得着去做验尸的仵作?就像他刚刚说得那样,之前一幕,纯属这小子侥幸罢了。
随同张龙走回窗边坐下,陈阳为其斟茶,权当感谢。张龙也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然后便打开话匣说起了另一件事。
“阳哥儿,听说了没,昨夜城里的刘寡妇自杀了。”
看张龙语气中颇带惋惜,陈阳不由疑惑接茬。
“刘寡妇?哪个刘寡妇?我怎没听说过。”
“就是那个刘秀才的遗孀!刘秀才你知道吧?就前两天被郑屠失手打死的那个。唉,多水灵的娘们儿啊,可惜了……”
刘文镜的妻子竟自杀了?!陈阳脑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布衣荆钗的温婉妇人形象。
他想起来了,在郑屠最后的记忆中,那女子貌似就有了自杀的念头。在丈夫下葬的当晚,她准备的毒酒无巧不巧地被郑屠喝下……嗯,如今看来她也算误打误撞地给书生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