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句，凤卿惊讶了。

六年前？

“你以为，我当年为何要帮你。卿卿，这世上从没有任何毫无缘由的心善。”

“那又如何，总之你既帮了我，就是对我心善。至于是因为我能影响你体内的戾气还是你本身就是好心作祟都不要紧，我不在意。”凤卿表示这一点上，她没有底线：“七爷，我当年对你的影响，是什么样的？”

她当时体内已经有女娲石了，不过那时候才刚吸收女娲石，且毫无灵力，女娲石的力量弱得很。

“与如今有些像，不过似乎不是如如今这般能吸收戾气。”

“嗯。”那就是她太弱了的原因，凤卿不想多说，继续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可以在你体内与他沟通的？”

“在神宫之时。”

凤卿皱眉了。

时间点没错。

之前凤卿与秦沐风再次见面是在秦王别院，她记得当时秦沐风醒来后并未完全记得他闭目入定后的事情。

而这一次戾气爆发，在车厢里她对他说的话他就完全听得见。

还能用她怼烛龙之戾的话来堵她，显然他意志虽然被压制，人却对外界依然有感知。

“也就是说，你体内禁止完全消失的时候，他就能与你在体内对话了？”

“嗯。”

凤卿没好气地瞪了秦沐风一眼。

“这么重要的事，麻烦七爷你以后不要再隐瞒了好么？”

“好。”秦沐风表现得很乖巧。

就差给朵小红花，再奖励一颗糖果了。

“好，接下来，我想知道，烛龙之戾与你都说了些什么，为何上一次他讲七爷你的灵力都收走了，这一次，七爷你却恢复了一些灵力？”

“他与我，说的不过就是些让我放弃身体的话罢了。”秦沐风神色虽苍白，表情却轻松：“这次争夺，我胜了他，所以有了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