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被杨毅所说的话迷住了，在他们眼里，似乎也随之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画面里，众人其乐融融的生活在外面的世界，无忧无虑。

他们是如此天真的期待着，向往着。甚至连央玛和央尔钯，都随着杨毅的描述有些心动了。

只除了央玛的父亲，这部落的首领。

杨毅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便更加冷峻一分，到最后，他的脸色已经完全黑的像是锅底一样了。

他冷冷的盯着杨毅，像是发现了这个外来人的真正目的一般，刚要开口训斥他，把他给赶出部落，就听见杨毅话锋一转。

“不过。”

杨毅再次喝了口梅酒，说道：“虽然外面的世界看上去很美好，可那也伴随着很多黑暗。”

“实力强大的修士会把实力低微的修士视作蝼蚁，随意折辱凌虐，而实力低微的修士得不到好的资源，又只能任人宰割。”

“那些老弱妇孺毫无缚鸡之力，就会被人欺压，处处充满着悲伤的离别，和不公平。”

“有些人因为一件宝物而争得头破血流，丧失性命，有些人家族被灭，怀着满腔恨意报仇雪恨，有些人天生废材，一辈子郁郁不得志。”

杨毅的表情很平静，仿佛讨论这些残忍的事情就像讨论天气一样随意，可只有他知道，他见证了九界的血雨腥风之后，这些轻飘飘的话语背后，蕴藏的到底是什么。

“任何事情就像一柄双刃剑，看似美好，但也伴随着痛苦。”

杨毅继续说道：“就像外面的世界，虽然令人向往，可又伴随着杀机。所以，我倒是认为，和外面的世界比起来，你们这里更加纯粹。”

“至少，和外面的冷漠，残忍比起来，你们这里没有外界的压力，而这里的人也不会迫于压力变成恶鬼，自相残杀。”

说到最后，杨毅俨然有些感慨了，他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