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羽心里又惊又喜,见陈弥转身出门,自己就找衣服洗澡去了。
陈弥蹭夜色偷偷下楼,今天大多数人都在各自的屋里庆祝喝酒,只有岗哨上有少量的人,
陈弥用空间局部放出黑烟,巧妙地避开了巡逻的哨兵和隐蔽的监控设备。像是幽灵一般在黑暗中穿梭,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身影和轻微的脚步声。
终于,来到了军事基地的核心区域——那座存放军火的营地。营地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和密集的铁丝网,上面挂满了警示牌和摄像头。陈弥摸到营地边对着放军火的营地里开放空间之门,从后面把武器弹药大半放到了自己空间里,因为怕晚上武器少太多被发现,所以陈弥只是收了五分之四的军火就悄无声息的返回了。
陈弥刚进房间关上房门,突然听到后面卫生间有剧烈响声,像挣扎打斗的声音。于是陈弥悄悄快步走近卫生间,卫生间门敞开着,此时蓝若羽正赤条窕挣扎着,被个大汉一只手勒住脖子,大汉另一只手从后面紧搂着蓝若羽的……,大汉……退到一半。由于蓝若羽的强烈反抗而没顺利得逞,正准备把蓝若羽用手勒晕再强攻。陈弥看清眼前大汉居然是将军长子索令,然后从空间拿出一只装好消声器的手枪对着索令道“放手,不然我开枪了”。
此刻兴奋中的索令被突然拿枪出现的陈弥吓得连忙放手对着陈弥说“兄弟有话好好说,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索令一松手蓝若羽像泥鳅一样滑到在卫生间地板上,然后捂着喉咙猛咳嗽。见蓝若羽没事后陈弥没片刻犹豫对着索令连开数枪,两枪爆头,三枪胸口。
此时惊慌失措的蓝若羽站起身紧紧抱住了陈弥,泪如雨注。
“好了好了没事了”陈弥一面安慰着蓝若羽,一面拿卫生间的用毛巾裹住蓝若羽。
蓝若羽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是白条状态,脸羞红如番茄,但还是如受惊的小鸟抱得更紧不愿放手……。
陈弥担心刚才的动静会引来麻烦,快速的把蓝若羽扛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对蓝若羽说“你别怕,等会你先换身衣服,吹干头发,当做什么都没发声,等会我会把尸体快速处理干净。有人若来问你什么都别回答,我会解释说是我们在厕所干柴烈火得太忘情,所以声响较大了点”。说完陈弥赶紧去卫生间把索令放到自己空间里,然后把血和毛发清洗干净,然后关上门自己也除净带血的衣服放进空间里,对着花洒冲起了凉。
这几天太累了,真想好好的用这热水把这段时间的疲劳全部冲走。
陈弥闭着眼双手缕着花洒水淋湿的头发,突然一双白嫩的手从身后滑到陈弥身前,然后一团……贴着自己的背,一股熟悉的体香传来,蓝若羽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她要在此刻跟随内心里的指引,把自己全部一切都给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未来怎么样。自己也从未有过这种冲动的感觉,像飞蛾扑火渴望奉献的冲动。陈弥转过身,炽热的对目着。活这么大了第一次可以把所有热情投入进去,把前世的憋屈,无奈,孤苦无依的绝望……全都释放出来。云雨中花洒的水喷洒着缠绕的魂……。
1小时后躺在床上的陈弥对着蓝若妤问“索令是怎么进到房间的”。
全身瘫软的蓝若羽娇声道“当时我在洗澡突然见有个人从窗台跳了进来。后来他就让我帮他那个,我拼死反抗,再然后你就进来了,陈弥他是将军的儿子你把他毙了,如果被人知道了我们肯定会被……”
陈弥用手堵着蓝若羽的小嘴说道“不会有人发现的,因为干这种事都是偷偷出来干的。而且具说这个索令性格乖张经常到处寻花问柳神出鬼没的。他突然消失个十天半个月是没人会觉得有什么蹊跷的,尸体我处理得跟干净,而且明天过后我们就去大鹅国了,到时谁也不会想到他是怎么失踪了的。”
这一夜陈弥跟蓝若羽都睡得很踏实很幸福。天刚亮陈弥翻了个身发现蓝若羽含情默默地望着自己,然后继续又霸王…….。直到太阳晒屁股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被子,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陈弥收拾好电脑和行李后跟拉着蓝若羽的手前往将军住处。
早餐过后一行五人开车离开了将军府,刁熟练飞快的开着车,穿梭在植被茂密的佤邦丛林中,要赶最早一班飞机。蓝若羽头靠着陈弥的肩膀望着窗外的景象,真想快点离开这个混乱荒唐的地方,一辈子也不想再来了。
从下飞机的一刻开始,大鹅之旅正式开始了,在野娜的带领下陈弥来到了大使馆。
有别于传统的大俄建筑,大鹅的华夏大使馆中,看到了这种现代设计的影子。大使馆的建筑外观简洁明快,华夏大使馆的工作效率也非常高。说明来意后办理业务时工作人员会认真核对陈弥带来的材料并尽快完成相关手续。这样不一会陈弥就顺利通过外贸的途径把小日子币跟丑元兑换成了华夏币,然后再通过大鹅国外汇交易系统换成了价值3.3万亿华元的大鹅币。
走出大使馆野娜用将军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你好请问是骑马耶夫司机吗?我是昨天跟您联系的缅北来的野娜,是欧糠将军的助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大鹅首都茉莉思科,现在在华夏国驻大鹅大使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