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钱谷仑在内,众人的心中不免疑惑,到底是恶嗤的暴凛对这妖畜不起作用,还是眼前妖畜的能力太过于深厚?总之,这是众人眼前最涌上心头的头等问题!
“怎么回事?”钱谷仑看看手中的恶嗤……“这传奇魔杖,此前给敌人致命一击的魔杖,为何对这妖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与此同时,在众人的内心,异心同声语……“先知大人的魔杖,不好使了?这只妖鸟,厉害到了如此程度?”
其实,众人有所不知……这里的妖鸟,同属一类,至于它们的功力比肩,必是有深有浅!然,这样的功力差异,也只在那毫厘之间,并不能以天壤定差别!
再者,众人应该眼明、心知,经历了方才的“硬碰硬”,皆有所熟悉,这里的妖鸟,尤其在进攻方面,单调至极!再论防御……若是固若金汤,又怎能被先知大人的一记符箓念珠给打成了残疾?!因此,必是什么外力在作祟!只是,诸位人精和武士们的慧根,并不及先知大人的段位,因此,他们只能盲猜,却也猜不到重点!
不过,这样一番“出力不出功”的二段攻击,却让钱谷仑摸清了“命脉”!而这条“命脉”,抑或称之为“差异”,才是制敌妖鸟的致命判官!
“呵呵呵……”先知大人手捋着胡须仰天长叹……“你这妖孽,害人不浅,现如今,竟让老朽产生了误解!”老先生突然开始义正言辞……“不过,老朽已然摸清了你们的‘命脉’,若不束手就擒,放我们过去……休怪老朽的‘弹丸’不长眼!!!”
“弹丸???”这个词汇,闯入了诸位人精和武士们的耳畔!却也让大家慢慢地顿悟过来!
“弹丸……”太史宏祖想,“难不成,是那老东西的珠串!?”
有反应快的说出了“先知大人的符箓珠串”,也有反应慢的享受到了这样的答案,还有那耳朵不好使的武士依然在盲猜!
众人还在过渡,钱谷仑却早已安排!这招,便是“暗度陈仓”!其实,就在老先生责怪妖鸟期间,他的手中,就已经准备好了相应数量的符箓念珠,而他的目的,是要让眼前,以及天上那些围绕扁瓶罐盘旋的妖鸟中弹!
老先生此举,正是想到了方才……一颗符箓念珠,竟能让一只妖鸟变成了残疾,而那传说中武器——恶嗤,其所释放的究极黑球,却会遭到扁瓶罐的反制,先且不说祭出攻击手段,就凭那控制妖鸟躲闪的一招,就能不断地拖延时间!没成想,这招“缓兵之计”,倒是让这妖罐用得挺好!却让众人吃尽了知识匮乏的苦痛,而直接的损失,便是进击时间的延长,这对救赎那些孩子,严苛地说并没好处!
对于钱谷仑的叫战,妖鸟竟然不屑一顾,依旧还在上空嘶鸣,似是依仗着扁瓶罐的作祟,对众人开始了叫骂,尤其是对老先生……认为骨瘦如柴的肉体凡胎,并没资格渡它成佛!
可钱谷仑却不这么认为,手拿把掐的他,即将对那些妖鸟实行审判,纵使有扁瓶罐傍身,也依然无法放纵它们在此使坏!老先生心知,这终结的一次,扁瓶罐不会再作妖,妖鸟阵列,也难逃一劫!
妖鸟一声嘶鸣,似是因为黑焰的灼烧而感到疼痛,似是因为被再次袭击而感到愤怒,总之,它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目睹……大家这才看得清楚,原来,妖鸟再一次劫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