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钱在空中翩翩起舞，有些落在地上，有些则随风飘向远方，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在唢呐声中，还夹杂着痛苦哀嚎的声音，仿佛前方正有人抬着棺材出殡，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空气也变得很诡异，夹杂着刺鼻的烟味和浓郁的尸臭，还有一股酸腐的气息，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股缥缈至极的檀香。

如此多的气味混杂，根本难以分辨袭来的厉鬼有多少种。

不仅如此，红眼能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也在这个时候失去了效果，也就是说前面那波厉鬼中，必然有某只厉鬼能够使用强大的鬼蜮。

似乎觉得还不够保险，吴歌又利用鬼镜，召唤出了几个分身。

一个个长着和吴歌相差无几，只是面容变成了诡异的青灰色。

这些分身一出来，吴歌就派出大部分前去试探，而他自己身旁只留三个分身护体。

那些分身受到命令后，便提着十字剑冲了过去，身影很快就隐没于黑暗之中。

鬼镜复制出来的分身，都拥有本体大约六成的灵异，如果这些分身联合起来都棘手，那吴歌只能选择撤退了。

虽然撤退和他内心的愿望不符，但齐天冥记忆中的谨慎和理智，在这个时候终究是击败了欲望，占据了上风。

然而，分身刚派出去不久，吴歌就面色一变。

“不可能……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