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眼里闪烁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我知道你是谁,也见过你,就是一直跟在你们那什么副宗主身边的人。估计你也是她的红人,可是你错了,你不该来找死的。你们无情谷就这度量,就这么想让我死?”沈笑摇着摇头,道。
“你也不必这么看着我,忘恩负义也就算了,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想要刺杀与我?不杀你以为本少软弱可欺?也别以为你死的冤,你若不是为了巴结你那主子何须来送死。何况刚才已经本少提前说让你走,你选择的是继续杀我,那么就要准备好让我也杀杀!你们师傅不会没有告诉你这个道理吧?”沈笑微笑着,他虽然知道惜香怜玉,但是却不愚蠢,有些玉是带刺的,他宁可让其碎也不会怜。
女子在不甘中闭上了眼睛,她是自告奋勇前来刺杀沈笑的,她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技和修为,再加上有刺客配合就可以轻松杀了沈笑,可是她却因为自己的自负和无知而搭上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不想死绝的话,就在三息之中给本少滚。”沈笑跳下民房,缓步走向碾盘。而冰儿则紧紧的跟在沈笑的身后,仿佛沈笑的一个影子一般半步也不离开。
树梢和房顶,果然闪出几个黑影。黑影几个纵跃之下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但沈笑知道他们并非是刺客,而是无情谷派来的人。方才自己连杀两人估计也让这些人怕了,这才在沈笑要求的时间内一个个仓皇而逃。
对于逃走的人沈笑连看都没有看。那些人不值得沈笑再次出手,她们不过是孟谢灵派来送死的人而已。
沈笑又坐在了碾盘上,冰儿影子一般背靠背的蹲在碾盘上。
突然,沈笑的刀鞘又出现在了左手之中,刀鞘中的鸣鸿刀发出一声声低低的龙吟之声,仿佛在怒吼,又仿佛在低唱,或亦如求偶的雄狮而兴奋不已。
这是鸣鸿刀要杀人的前奏,也是要吞噬器灵的渴望。
沈笑知道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这个人比之先前的那些人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可以说是目前唯一个让沈笑心惊肉跳的人。
但这个人缺杀意,这就让沈笑有些奇怪了。
“沈少,且慢动手。”就在沈笑准备再一次出手的时候,一道声音自不远处传来,随即,在月光泼洒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影。
来人是一位年纪约为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青年面色俊美,但是就是鼻子稍微有点斜。他身穿葱白色的长衫,腰间插着一对判官笔。
使判官笔的人,都是近战高手,而且是极为危险的高手。
一般的判官笔有一尺左右长,但是他的判官笔却只有半尺左右,比普通的判官笔短了足足一半,而且他的判官笔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笔尖不是圆形的,而是三棱的,每道棱锋利无比。
“你是何人?”沈笑虽然没有动,但他却全神贯注地戒备起来,他生怕这个人借着让他放松之机突然发起攻击,到时候他后悔就来不及。
“我是来杀你的人!”刺客走到沈笑身前三尺左右的地方,站住身形,毫不掩饰地道。
“那你为何不杀?”沈笑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问道。
“我是来杀你的人,但是不代表我一定要杀你。”青年道。
“不想杀我,为何要来?”沈笑手中的刀平放在腿上,刀柄向着右手。
“这是我自己的事。”青年搬了一块小石头,坐在沈笑的对面,从乾坤戒之中取出一壶酒,又取出两个玉杯。斟满酒后递给沈笑一个酒杯,自己端起一个酒杯,道:“月色怡人,有美酒,虽无佳人,却有英雄,不失人生一大快事。”
“我是英雄?”沈笑接过酒杯,手指碾转着碧玉酒杯,低头轻轻地呷了一口,道。
“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就算有,值得称之为英雄吗?”刺客道。
“首先,我不是英雄。其次,来杀我却不杀我,现在请我喝酒,到底为何?”沈笑看着酒杯内清澈的美酒,闻着酒杯内散发出的美酒味,道。
“因为我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面容非常美丽而又妩媚的女子,但此时的女子却没有了美艳,有的只是惊讶之中的痛苦。她双手握着脖颈之中不断冒出的殷红的鲜血,任凭那血液将自己妩媚的面庞染得一片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