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玉小楼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可是她俊美的双眼却射出让人胆寒的冷光,双肩之上背着的两把短枪也在微微低颤动着,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玉小楼的手中刺入敌人的咽喉。
玉小楼是没有说话,但是她却在毫无声息之间站在了沈笑的身侧。
沈笑看着玉小楼和太一心铁等三人不由得心里一暖,这就是朋友,朋友的情义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用心交出来的。
“谢谢将军和太一兄、冷姑娘。在下的意思不是这个,在下想说的是希望你们暂时不要将剑无双和我和玉儿在葫芦峪的事情说出去,这里的人太多,谁知道那个是人那个是鬼。”沈笑抱拳向众人一一道谢,唯独却没有向玉小楼道谢。不过玉小楼却从沈笑眼里读出了另外的一种感情,这个感情使得她心里暖洋洋的。
“还是沈少深明大义,可是这个锅老夫必须要为你澄清,否则不但老夫心里过意不去,也会寒了四方城各路英雄和将士的心。”韩无难听沈笑这么一说,圣灵宗竟然连剑无双的贴身护卫都能渗透,何况四方城几万人之多,不由得为沈笑的深思熟虑而感叹起来,道。
“将军过奖了,在下就是不想让圣灵宗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一些东西。奶奶的脚后跟以为我沈少是泥捏的,不收拾收拾他们一下还翻天了。”沈笑说完便大步踏出了书房,留下韩无难他们在那里瞠目结舌,众人心说这家伙真是个人物,刚刚树立起来的顶天立地的形象却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不过他们却为沈笑的率直而笑,或许这才是沈笑的本色。
门外果然站着上千人,为首的是天剑宗的天地五剑和霸刀门的言有天等人。
见沈笑和韩无难等人出来,不等韩无难说话,他们便哗啦的一下围了过来,天地五剑的金一首先冲韩无难道:“韩将军,在下等人前来想烦请将军为我们主持公道。”
“哦?何事?”韩无难已经得到韩忠的禀报,知道他们的来意,此时见他们想要以人多给自己下马威,不由得更加不悦,见金一说话,便鼻子冷哼了一下,道。
“我家少主和沈笑、玉小楼三人自大战之后离去,现在沈笑和玉小楼二人均平安归来,可是我家少主毫无踪影,我怀疑我家少主已经惨遭这二人毒手,请将军为我们主持公道。”金一眼睛盯着一边的沈笑和玉小楼,眼露凶光,直接将盆子扣在了二人头上,冷声道。
“你奶奶的,你放的什么屁话,我兄弟和林小姐将你家那个狗屁少主给害了?你有人脑子没有?小心太爷把你这个装了满狗屎的脑袋拧下来。”太一心铁听金一公然污蔑沈笑和玉小楼,不等沈笑他们说话,便大吼起来。
“如没有害我家少主,为何要将我家少主用骗走?现在怕我说出来又要杀人灭口是不是?你以为你是太一家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当今天下已经不是你们帝族所处的年代了,以为我们怕你?哼!”金一知道太一心铁不是他可以匹敌的,但他身后有上千天剑宗的人,还有霸刀门的言有天和其他宗门的首领为他助阵,并不惧怕太一心铁他们,见太一心铁为沈笑等人开脱,加之日前被太一心铁羞辱,一时间新仇旧恨涌向心头,便对太一心铁喝骂起来。
“奶奶的,就你这孙子模样太爷需要杀你灭口?你不在牛蹄窝里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货色,以为你是个人物似太爷重视你!把你们的宗主找来小爷不一定瞧在眼里,就你这种东西也太把自己当个人了。”太一心铁见金一不但污蔑沈笑和玉小楼,此时还想污蔑自己,不由得气笑,道。
“太一兄,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且听他们还有什么要污蔑我和玉儿的,让他们一并说完。”沈笑见此心中冷笑起来,道。
“我污蔑?你说我家少主是不是和你与玉小楼一起离开军队的?”金一见沈笑搭话,转头喝道。
“是!”沈笑道。
“那好,韩将军和上前兄弟都在这里,你说你没有谋害我家少主,那么请你现在告诉我们,我家少主现在何处?”金一见沈笑顺着自己的话走了进来,冷笑一声道。
沈笑笑了,看着金一那副小人的样子心里觉得他实在是可怜的要紧,以为抬出韩家军和他们天剑宗的人就能给自己下套。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沈笑并未再接金一的话,而是转身对韩无难一抱拳,道:“将军实在是抱歉,让将军为在下受累了。这些日子您一直操劳没有个安心的时刻,请您快快回去歇息吧,不必为此等拙劣之事受累。”
“沈少侠,无妨,老夫现虽非四方城之主,可老夫也得为四方城的正义之士做主。”韩无难道。
“韩将军刚才说了,他要为四方城的正义之士做主,那么我想请问韩家军,将军是准备如何处置沈笑和玉小楼二人?”金一脸上露出冷笑,追问韩无难道。
韩无难看着眼前嚣张无比且口气强硬的金一,此人真的狂妄无比,口气大的翻天,竟然以一副俯视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好似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般。
韩无难虽非常生气,但他终究是大风大浪里面过来的人,对于这种仗势小人见过不少。此时他强压住心头怒火,冷冷地道:“你想要我怎么处置他们二人?”
“你刚才说了要为四方城的正义之士做主,那么我希望将军能秉公执法为民除害!”金一道。
“何为害?”韩无难怒极反笑,道。
“他们就是害,韩将军看不见吗?我家少主失踪一事,难道他们没有一点责任?”金一以为自己得势,口气越来越是狂妄,道。
“狂妄无知之辈,谁给你的胆子此口气逼问老夫?你说的谁是正义之士就是正义之士,你说他们害了你们少主就是他们害了?你是何等身份和老夫说话?”韩无难终于忍耐不住了,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