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弥漫。

唐羽整个人被鲜血尽然，但却他微笑了起来；“只是如此吗？”

他自然感知到了这是黑洞存在的留手。

若不然镇压自己这道神念轻而易举。他只是想要斩杀自己，覆灭自己。

让自己绝望。

老者哼了一声；“一道神念罢了。你真的以为老夫覆灭不了你吗？”

轰！

又一道光灿在他双目之中骤然迸裂而出，向着唐羽而去。

鲜血从唐羽周身蔓延，滴落而下，只是他却微笑着。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虽然只是神魂，但却有着所有的一切感官。

自然也会疼痛的。

甚至这样的疼痛，直接蔓延到了真身。

让真身感同身受。

唐羽耸了耸肩；“只是如此吗？黑洞存在不过如此。”老者一怔，有些愕然的说道；“不疼吗？”

黑洞的力量，携带他本身的法则，一点点的向着神念腐蚀而去，同样的真身也会感应到的。

可他现在却微笑着。

这让老者有些愕然。

因为哪怕曾经黑洞洗礼过后的存在，都无法承受他这样的法则之力。

这是他自我创造的，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法则。

法则入体，足以让所有人都崩溃，无法忍受的痛苦。

可他却在微笑着。

所以让老者感觉到了有些愕然；“你不疼吗？”他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