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嗤笑了一下：“你这话我是断然不信的。”“没关系，无所谓你信与不信。因为这本就是我所渴望的，认为你可以走到那最后的一步，可以走到我面前。”黑洞第一人说道。

“因为九叶花？”

“也是，但也不是，主要还是因为你。”黑洞第一人双目微微一动，仿佛有着莫名的情绪在双目之中掠过，快的让人无法看清。

他就站在唐羽面前不远处。

可却如此的飘渺模糊，仿佛根本不在这个空间一样。

甚至彼此相隔着无尽的距离，分别在不同的空间之内。

这让唐羽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转而说道：“因为我？要知道没有九叶花，我不可能成长至此的。”

唐羽心知肚明，他现在之所以这般的强大，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九叶花的力量，如果没有九叶花，也就没有现在的他。

甚至他连清若凝都追赶不上的。

单纯以法力而言，只是依靠着自己走到了这个境界的人，唯有清若凝。

“九叶花是九叶花，你是你。”黑洞第一人淡淡的说道：“但九叶花是你，你不是九叶花。这是不同的。”

这句话唐羽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甚至这都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

“如果没有九叶花，也许你可以走的更远呢？”黑洞第一人轻笑着说道：“有的时候人是拥有无限可能的。”

这话唐羽深有同感，让他不由的点了点头。

人是有着无限可能的。

但大多数的人是注定的，走出原本的框架和囚笼，不是那么容易的。顿了顿，唐羽说道：“曾经有人和我说过，其实自身的法力才是最纯粹，无坚不摧的，可以粉碎一切？”

黑洞第一人点了点头：“是他和你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