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当遇到两难的问题，你怎么取舍？”

高扬换了一个话题。

“就事论事，要看是哪一类的问题？我采取的做法，是两权相害取其轻。”

“……”

“比如说……”

“我明白了。”

高扬怎么说的出口，昨天他跟吴梦可和陈雨旋讨论的是女人的话题。他有此问，是想讨一个通常的做法。

“父亲，你们在聊什么？”

问话的是陈雨江，接着又听见开门声。

陈学明一跃而下，落地的冲击声将家人惊醒。

……

日出，黄老和陈家三兄弟便带着高扬出门，他们前脚出门，陈雨江和几个年长的兄弟便爬上自家的墙头。他们期待着，那惊天动地的响声，以及那惊天动地的一击产生的后果。

高扬推开院门。

姜家主出现在他们身后。

“几位，是想验证攻击阵吧？”

黄老一听便赏他一句：“跟你无关。”

“此话差矣，我是带着灵石来的哦。”

“谁稀罕你的灵石找谁去。”

黄老还记着昨天的仇。

“小心眼儿。”

进入院子，高扬便从灵戒里取出阵眼。院子里布置的攻击阵属固定阵，阵眼由一块玉石和九颗食指大的灵石组合在一起，中间一颗灵石，另外八颗分布在八方。玉石有巴掌大，一指厚，握在成人的手里正好合适。

高扬没有计较，将阵眼递给姜家主。

“姜前辈，你亲自操控，下次就镇定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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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操控？”

按姜家主的想象，第一次攻击应该由高扬演示。然后，再给他讲解……第一次交给他，他心里有些担心。

高扬没有回答而是说：“我布置的攻击阵跟别人不一样。像这种固定阵，通常的做法，是将阵眼布置在阵中。人在阵内操控，难免遭遇危险。这个攻击阵的阵眼，如你们看到的，带在自己身上可以灵活的攻击。”

姜家主又问了一句：“如何进行操控？”

“走，去后院。”

前院临街，高扬心里有两方面的担心，第一怕攻击外泄，这个问题分两个方面，操控失当伤及街上的行人，怕人偷窥。高扬布置攻击阵的目的是防范。第二个担心显而易见，验证的同时需要隐瞒，墙内发生的事不能透露出去。特别是攻击阵的威力！透露出去就失去相应的作用。猜不透，才能产生心理畏惧。

后院与三家相邻，听见响声肯定吓懵！而且都是左邻右舍，知道宅子是陈家购置，没有胆子上房查看。如此，在后院里验证是可行的选择。

进入后院，高扬将一个笨重的石墩推倒，滚到距后墙一丈的位置摆好。左边距墙，右边距墙，只有五尺的空间。石墩距正屋有两三丈的距离。接下来的攻击将落在石墩上。

走回来。

高扬才说：“前辈，石墩是你攻击的目标。”

“小子，我已经问了两次，你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操作？第一次我怕出错。”

“你盯着石墩，地面留坑你要负责填上。”

高扬开了一个玩笑说：“你一定没有听说，阵灵由意念引到。此时此刻，你手上拿着的这个阵眼已经产生阵灵，当阵灵脱离阵眼，攻击将不可避免。因此，不用时将阵眼收进灵戒。攻击，由自己的意念进行引导。

阵灵就是一个气灵，气灵脱离阵眼，大阵被激活。因此，不能遗误时机。盯着攻击目标，引导气灵攻击。”

“一触即爆？”

“对。”

“这么神奇？”

“哼！”

高扬该说的都说了，但没有说的太仔细。

“现在怎么做？”

“用意念将阵灵剥离，立即指向石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