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清楚…”护卫嗫嗫嚅嚅道。

话音未落，李文已冲出院门。

项小天凝着眉，心里满是疑窦，但对方毕竟只叫了李文，他也不便主动前去，毕竟说白了他和李然并没私交，远不如和李文。

他摇了摇头，便进了房间，开始凝神静气。

没多久，玖儿走了进来。

“你不是说，此处让我居住么？”玖儿很是不满，毕竟男女有别。

“又不是没一起待过。”项小天嘴一撇，匪气凛然道。这里本就是他的居住地，这人居然反客为主的这副口气。

“那个什么大公子不行了，你怎么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玖儿来到他身边，好奇看着他。

“你没发现我很忙吗？跟你在一起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你知不知道随时有人会杀我。”项小天白了他一眼，语气有点不耐烦，也很冷，就像屋外的寒风。

“修行一途呢，莫强求，我看你身上有阴气。你说实话，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玖儿此时面貌俨然成了少女，声音如清泉嘀咚敲在他的心头。

项小天呼吸一窒，哪怕已不是第一次瞧见，依然无法适应她的眼神，莹蓝色光韵笼罩着他，令他无法欺瞒。

“我有一件法宝，名戮魂幡…”

项小天将夏樱之事一五一十如实说出，除了某些细节。

“难怪，原来你昨夜鬼混去了。照你描述此女一心修道，并无祸心，有她帮你淬炼法宝且帮你御敌，也多次救你性命，实属难得。不过我听娘亲说过，鬼道一途虽与灵识修炼殊途同归，但毕竟阴气太盛且接触皆是凶戾鬼物，长此以往很难维持本心。”玖儿散开黑袍，恢复了裙装，举手投足，仙姿玉貌，那肆意的红发似能撩拨人心。

“你到底是不是人？为何每次见你都心神恍惚？”项小天晃了晃脑袋，不敢直视她的眸，“你的意思，我今日身上有阴气，长此以往也会被侵蚀？”

“我至少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不比你那鬼友实在？你虽阳气甚足，但夜夜与鬼修同行，自然不可。你看着我，别动。”少女很认真地看着他。

项小天听话地抬眸，寒眸对星眸，宛如星系黑洞旋涡，将他的目光全部吞噬。

正恍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