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姥姥!”楚天耀只觉臊得慌,心中暗骂:“你他妈吼个鸡毛啊!”
“这位少爷,您没带钱来这欢场寻欢,未免太不把咱们放眼里吧?”娇妹冷冷地看了楚天耀一眼,朝着外边的龟公喊道:“吴大洋!你给老娘揽的什么客?”
那龟公猛地跑了进来,听娇妹说完前因后果后,脸色也阴了下来,“这位公子,您今天若不给咱一个交代,我们只好把你抓到兔院了!”
楚天耀一听“兔院”二字当即大怒,他当然知道兔院是啥意思,这是要把他当兔哥卖了当钱呢!
“你瞎嚷嚷什么?爷会没了你的钱?”楚天耀朝着龟公骂了一句,随即又凑到尚连身旁,悄声道:“尚兄,你我相识一场,也是有缘,你看,能不能借我点银子?你放心,待出了这藏春楼,我一定加倍奉还!”
“嘿!”尚连冷笑一声,继续喝酒,就当没听见。
“我草你.....”楚天耀心中大骂,整张脸都黑了。
就在楚天耀尴尬不已之时,楼下却传来了一阵骚动。
那备受追捧的张学子此时正握着一靓丽少女的玉手,轻声道:“丁香姑娘,今日与卿相逢甚是有缘,在下不如送诗一首,如何?”
“一土鸡瓦狗!贻笑大方尔!”
由于楼上的骚动声较大,霎时间引起了周围许多人的注意,在听到楚天耀要作诗与张学子作比时,一声又一声的嘲讽声从周围传了出来。
“诸位莫急!”对于周围愈演愈烈的嘲笑讥讽楚天耀没露半点怒色,相反尤为放松,“先听完我这首诗后,诸位对在下再行口诛也不迟!”
“切!到听听你能作出个什么鸟来!”
“为了几两酒钱,只怕要贻笑千古喽!”
周围的嘲笑声减弱了大半,但仍有不屑的冷哼从四周响起。
楚天耀不慌不忙,呼了口气,沉吟道:“如今深觉春楼乐,今时年少春衫薄。”前二句一出,全场顿时安静,只听楚天耀扫视全场,端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好一个满楼红袖招!”
“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