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以来,芽音基本上每天都会在部活结束后和研磨、黑尾一起去电车站。

偶尔她慢一点,两个学长还会等她。

今天也是他们三个一起去车站,不过芽音跟爸爸约好了要回家,所以去车站的路上,芽音告诉他们两个,今天跟他们不是同一个目的地。

“嗯?”想起上周五也是这样,黑尾随口问了一句,“你今天要外食吗,小芽音?”

“不是,”芽音面色平静地回答道,“要回家。”

不是外食也不是跟他们同个目的地,黑尾很快反应过来:“回老家吗?”

芽音点头:“是的。”

“去关西的话应该坐新干线吧?”研磨询问道。

芽音在脑海中努力回想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老家在关西,搜索无果之后只能推断,可能是自己的口音里有点儿关西腔,所以让他们误会了。

“我不去那里,我家就在东京,”芽音解释了一下,“只不过离练马区比较远,所以我才在这边租了单身公寓。”

黑尾、研磨:“……那你的口音是怎么回事?”

——误会大了。

“因为我确实在关西生活过几年。”芽音回答道。

她五岁的时候,父母因为工作上升期十分忙碌,对她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就将她送去了大阪祖父母那里,直到小学毕业才回到东京。

芽音也就是那时候认识了忍足兄弟,也跟网球扯上了关系。

一想起自己两个坑人的幼驯染,芽音就开始疑惑——他们两个小时候打的网球明明挺正常的,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进化到离谱的?尤其是谦也,比赛的时候场上甚至会出现无数个分身。

而这样的进化,在网球届竟然还不算什么。

察觉到芽音的表情变化,黑尾和研磨同时在心里想——回家吃饭需要这么纠结吗?

“那你就回家享受和父母团聚的时间,我们周一再见吧。”黑尾正要跟芽音道别,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咱们排球部是有父母会的,你可以问一下你父母要不要加入。”

“咦?”芽音发出了疑问,“那个不是上场比赛的队员父母才会加入的组织吗?”

毕竟是运动社团,父母都比较关注孩子训练和比赛时的表现。她只是社团经理,感觉好像没有这个必要。

黑尾却振振有词地说道:“你也是我们排球部的一员啊,虽然不上场比赛但却是非常重要的后勤人员。”

快听听这个小黑部长令人感动的发言!

芽音点头:“好,那我回去问问。”

不过她的爸爸妈妈日常忙得很,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时间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