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强大起来，守护家人，无需任人欺压。

但始终还是对家人有所亏欠了。

“娘，灵儿，对不起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陪伴着你们的。”秦玄歉疚道。

“你不用道歉，娘和灵儿都明白的。”柳清月轻抚秦玄的头，突然一怔。

这才发现，如今的儿子个头比她还要更高了，都快要赶得上他的父亲了。

秦灵儿突然道：“哥，你离开前，能不能背一下灵儿，就一下下。”

看着妹妹眼眸中充满了渴望，秦玄心里一痛，都快要忘记上次背妹妹是什么时候了。

秦玄用力地点了点头，旋即转身，身形弯下。

秦灵儿欢快地跳上了兄长的背上。

秦玄背起秦灵儿，满足妹妹的小小愿望，正要回头与妹妹说几句，发现肩膀有些湿意，回头一看，发现秦灵儿双眸泛起水雾，晶莹的泪珠儿簌簌往下掉落，沾湿了他的肩膀，不由一愣：“灵儿，你怎么哭了？”

秦灵儿用力抱住了他，螓首埋在哥哥的肩膀上，不让哥哥看到，任由泪珠儿往下掉落，只是低声道：“灵儿只是太开心了而已。”

秦玄宽慰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回头哥哥结束了百府争霸战后，会好好地背你的。”

“真的吗？”

“真的！”

“那拉钩，哥哥不许欺骗我。”

“好，好，好。”

暖煦的朝阳下，兄妹二人勾起了小尾指。

柳清月眼眸泛红，怔怔地看着这一幕，恰如小时候的兄妹二人。

铛！

府钟敲响。

这是所有武府参赛弟子全体集合的信号。

秦玄叹了一声，愧疚地看着妹妹和娘亲，道：“娘，灵儿，对不起，我要离开了。”

“嗯，走吧。”柳清月绝美俏颜上的泪珠儿早就消失了，一如既往地温和看着秦玄。

秦灵儿恋恋不舍地从哥哥背上跳下来，脸蛋儿上尚还有泪痕，不舍地挥手：“哥哥，再见。”

“好，再见！”

秦玄挥挥手，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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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母女二人突兀梨花带雨，泪珠儿簌簌落下。

眼眸中，充满了浓浓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