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年轻白袍修士看到这张印象里波澜不惊的脸现在竟然这般情绪外露,只觉得甚是牙酸,颇为鄙夷地斜睨一眼:
“这点微末成就,你就高兴成这样,真真没见过你这般带徒弟的!”
“我这般带徒弟,自有徒弟孝敬的早饭吃,你这般带徒弟的,想是不要吃罢。”
凌砄丢下一句,袍袖一甩,飘飘然往知味堂去了。
“早、早饭?!”
我几时吃过早饭!
那白袍修士与他相交多年,自是知道凌砄早就辟谷,这根本就无关金丹受损,筑基之后辟谷不是修道常识么?怎么就用起早饭来了!
眼看凌砄身影转了个弯儿就不见了,白袍修士深是知这位的脾气,那是丝毫不会开玩笑,深为诧异,赶紧拉起自家徒弟,轻车熟路地也往知味堂而来。
幼蕖来到知味堂门口时,几位师兄也刚刚练完功过来。幼蕖笑咪咪给各位师兄问了早,诸位师兄知道她近来皆在日出之前赶到金光石练习吐纳,起得甚早,又是心疼又是赞赏,皆不遗余力地将她夸了又夸。
大哥夸她练功勤,二哥赞她气色佳,三哥说方才小九那啸声他亦有不及,六哥掏出一把犹带着露珠的朱棘果,又道是方才自山上看那深谷里的天南红瞧上去已经有些变色了,明天这个时候就给她带几枝来。
幼蕖又是笑又是跳,给每位师兄嘴里都塞了一粒朱棘果,又约几个哥哥后天有空就下山去捞鱼。
正想着八哥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