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师父走后,凌砄交给祁宁之一把紫色竹简:
“这是潮音竹的竹简,可代玉简使用,正常注入神识即可。老二他们还有可在山内传讯的竹简,他们应该会给你。你这些日子若有修炼疑难,可来问我,若涉及师门心法,便自记在这竹简内,待你师父回来问他。”
祁宁之恭恭敬敬接过竹简,再躬身:“宁之谢过凌师叔。”
凌砄看着面前微垂了头的少年,有些了然地笑笑,语气轻松:
“我与你师父相交多年,虽未见过你几次,但知他对你这个徒儿甚为称许。这少清山上你不必拘束,只当在自家山上便可!”
凌砄想了想又道:
“洗砚如松都很有兄长样,你与明炎同岁,他性子爽快,料你们相处应是不难。老三他们也都是宽和的人,若小九与老八捣蛋……”
不知想起来什么,凌砄也有些头疼地揉揉额角,“小九老八做事有时孩子气重了些,却极乐呵的。若是皮到你那里,你只来告诉我便是……嗯,告诉大师兄与知素亦可。”
祁宁之手上捧着竹简,默默感觉着竹简那光洁温润的质地,再诺诺地应了。
“我性子疏懒,不愿费心思多想,你想要什么,过两天让他们带你去库房自己挑选就是。库房里物事若有看中的,尽可自取,他们都是缺什么就去挑。
“你已有你师父赐下的须弥环,那样的好东西少清山是没有,库房里也还有几个空余的芥子环,你若需要亦可取一二去用。另外,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