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却都是自得其所。
元亨岛真是好地方!要修炼,有直方大阵,再不行还有元亨岛的诸位大小弟子陪练;要游玩,有黑水茫茫的归云海及碧波荡漾的内湖,还有湖海两分的奇景与小石钟山的美秀。
且不说幼蕖与金错银错姐妹如何在小石钟山采花逗鸟,摘果斗草,又有善解人意的元溶师兄作陪,吹玉箫,唱曲儿,有求必应,真是优游悠哉。
这边元澈做向导的鹦鹉洲,也令守玄大呼满意。
苇叶舟轻飘飘落下来时,守玄欢喜得在飞舟上团团打转。无他,满眼看到的,都是果林!
鹦鹉洲本是临近元亨岛的一处无名小洲渚,听元澈介绍,他二师兄在这里养了许多鹦鹉,故而得名。
元溶好养禽鸟,又喜好吹箫抚琴,功法特殊,以灵力度曲,因为怕打扰大家,便选了这块略偏的地儿作居所。
鹦鹉洲果然有许多凤头红嘴的鹦鹉,不过比迎宾的那两只略小一些。
这些鹦鹉俱神采不凡,品种灵异,或凌空翻飞,或小驻枝头,或以喙尖沾了水细梳彩羽,或用爪子抓着檐下的金链子荡秋千,自在往来,却与人无扰,颇有其主人元溶神闲气定的潇洒风采。粗粗看去,足有上百只,彩衣翩飞,清鸣声声,堪称悦耳娱目。
“大彩小彩是它们的头儿。这里的鹦鹉也会奏曲儿,还会念道经,二师兄可宝贝了。”
元澈转头对一只红羽鹦鹉招招手:“你是阿绯吗?”
那鹦鹉却不理他,自顾自地在一根粗枝上踱步。
元澈显是习惯了,也不生气,对守玄解释道:“这些鹦鹉就是这样,只听师父和二师兄的,大师兄的话有时也听。听说好些是从归云海那一头过来的,可能有些听不懂我们这里的话。”
那鹦鹉不仅不理元澈,还对着他将翅膀“呼呼”一扇,径自越过他头顶,飞上一棵高树。
守玄看了两眼就丢开了,对这些品种珍奇的灵禽毫无兴趣。鹦鹉么,肉太柴了。不就是毛长得亮了点?就跟金错银错那两姐妹似的,有什么好看!
“我跟你说,这鸟儿还不如鹌鹑口感嫩!除了毛花一点,什么用都没有!最多给小九做个毽子。可是那毛又太大了,扇风!踢不高!还不如拔几根公鸡毛!”
守玄话一出口,只听到“呼啦啦”一阵风,附近的鹦鹉全都振翅飞起,转眼就不见了,周围一下子变得空荡荡静悄悄。
这些鹦鹉果然没意思!
守玄有些莫名地看看左右,还不如好好看看景物!
他们正站在鹦鹉洲中间,看看两边,两边显然是不同的世界。
小洲与主岛似连非连,半边新绿初染,半边花木葱茏,很明显地被划分成了两个季节。
“二师兄这里一半在护岛光阵里,一半在外头。寒潮来的时候,外头那一半便要结冰,里头却暖和和的。”元澈抬手掸去掉在头上的一片红羽,给守玄介绍岛上气候。
“哦哦。”守玄对这个倒是有些兴趣,他连连点头表达自己的理解,“那物产也是有两边大不相同喽?”
“八哥你真有见识!”元澈惊叹着赞扬。的确,很少有人这么一针见血地指出两边物产不一样呢!
“我带你来看!”元澈积极地带着路,先往冰封初解的北边,“这里的雪樱果可甜可香啦!是梅花那种香!”
“哦?这个好!我师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