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些人都不肯见他。他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已经拖不得了。
失魂落魄之际,他在这家酒楼门口遇到了宁夏一行人。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当时秦家公子被甩脸子,曾用权限逼迫店小二查过这人的入住记录。当时得知她费上百块灵石租下一间天字号房,他还感叹了一下。
今日又见她十分大方地点了一桌子才,便猜到对方大概很是阔绰。而且他有感觉,这回也许能成。
这才有了这一出。
宁夏不知道对方如此曲折的过程,不过就是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可怜对方。
自作孽不可活,当初犯傻的时候怎么就不想会不会有今日。对带作死的家伙,宁夏的态度是十分坚决的。
赵学咬咬牙:“前辈还请听在下说完,到时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知道您是冲着剑奴两个字才跟进来的。我提这个也不是想用当日的事威胁前辈。”
“前辈既不清楚肆物行,那您的这个剑奴必定不是在肆物行购买的。您知道吗?莲雾城超过九成的剑奴都是从肆物行中流出的。肆物行聚集流转整个浮云岛的宝物,前辈若是去了也能见识一番盛景。”
“您虽已经有了剑奴。但您的朋友似乎还没有,持有此函,能够抽签投标两个剑奴,也就是您出价够的话,至少能带走一个。到时候,要用,要转卖都十分划算。”
在对方用货物的语气谈论剑奴的时候,宁夏便听到旁边重寰骤然变重的呼吸声,以及神魂内随之剧烈波动的牵引。
对方的话也令她感到十分不适。他说的可不是什么货物,而是跟重寰一样活生生的人啊。可恨……
知道在这些人心里,剑奴这个群体大概不是会痛苦会伤心有感情的活人,而是一个个会喘气的物件。
这无疑让宁夏感觉到重寰一族人的可悲与其背负着的仇恨与痛苦。
她轻轻碰了碰重寰都的肩膀,安抚对方,示意她已经知道了。
然后强忍着反感,对赵学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对肆物行不熟悉,若是你说的尽是假的,届时我早已付了灵石,该当如何?”
赵学闻言,大喜道:“若是前辈有所顾虑,我愿画押,以我赵家作担保。若是前辈发现在下有一处虚言,尽可来城东赵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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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前辈还不放心,我可带您到肆物行,请他们一验。届时,邀请函真假,事实如何,自有分晓。”
宁夏与谢石对视一眼。
“好,那就请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