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实锤了。看来在她关在房间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那时候她被半强迫禁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们一群人说了些什么。
可如今看来作业定是又发生了什么。而且这件事又一次跟归一门扯上了关系,是引得对方今日如此激动的原因。
元衡真君嗤笑一声:“本座为何要给你们解释?昨晚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么?可有证据?”
对方似是被噎了下,脸涨得通红:“那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别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想着万无一失。举头三尺有神明,吾等修仙一辈自当问心无愧。您自己做了什么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不论你想怎么否认,昨夜之事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在下也并非说就是真君犯下的罪,然天下正道在此,事关紧要,还请真君明擦。”
元衡真君扬眉,似是有些意外:“敢问阁下姓名?”
对方似乎很骄傲,眉梢忽闪过一丝骄傲和自得,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某中意义程度的看重:“在下斐文宗弟子赵也云。”
“哦,也云道友,也真够配你的。人云亦云,人说你也说。本座不才还是第一次知道传闻听说回来的东西也能当证据,还需要本座给个交代?”
那人脸憋得通红,瞬间一脸被羞辱了的模样:“您、您……”这番话可是他静心准备了许久了,为的就是此刻扬名,好将自己大义凛然的姿态宣扬出去,没想到这元衡真君根本就不接他的话。还话里话外将他羞辱了一番,叫他下不了台,可恶。
“斐然宗?本座记得是南边一个新起的小门派,起来不过千年罢。你又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本座的主了?”
元衡真君甩袖,对方哑然失声。随即见那人的脸庞瞬间煞白,冷汗直冒,身子直晃,险险坐不直。
“快坐下。”旁边那人连忙扯了夏对方,站起来向元衡真君连连赔罪:“元衡真君见谅。我门弟子不懂事,得罪了真君,还请您看在他年岁尚小的份上饶他一名。回去后我等定当好好管教于他。”
这起来圆场的人看向元衡真君的眼神越发畏惧,念及对方今日以来的传闻,心中惧意俞增。小祖宗,想立威找上谁不行,竟扒上了这位,这可是个阎罗王。都怪他刚才没拦住对方。